第七百二十一章:重返新安城-《亂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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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與大夫相見恨晚,就算對坐交談三日三夜,也不覺得饑餓疲憊。”
說到此處,房琯又探手摸了摸肚腹,笑道:
“不過經(jīng)人提醒之后,老夫的五臟廟也在響個不停……”
秦晉無論如何都沒想到,開始只打算教訓教訓這個眼高手低的宰相,最后居然使得他們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兩人之間關(guān)系緩和之快,實在令人咋舌。而就在今日一早,秦晉還恨不得趕緊將這個老家伙攆回長安領(lǐng)罪去,免得留下來礙手礙腳。
秦晉不是個同情心泛濫的人,可現(xiàn)在竟有點為房琯未來的處境隱隱擔憂起來。
此人最初反對自己,是出于公心,現(xiàn)在與自己相談甚歡,雖然說不上盡釋前嫌,可也是出于公心。總而言之,房琯的確不討人喜歡,但也絕非大奸大惡之輩,只是在處理矛盾之時過于急躁,又往往不得其法而已。
只是不論房琯再如何一心為公,洛陽的慘敗是切切實實的,全軍覆沒也是切切實實的。將來他回到長安,就算天子有意網(wǎng)開一面,悠悠眾口又豈能饒了他?
很快,熱氣騰騰的燉羊肉被端了上來,烤餅還散發(fā)著爐火烘出的面香,立時便使人流涎不止。
秦晉拿起了一張面餅,剛咬了一口,便見軍中佐吏急吼吼的沖了進來。
“報,報!秦將軍與田將軍在新安與叛軍激戰(zhàn),似,似是中了埋伏!”
一口面餅尚未咽進肚子里,就被秦晉吐了出來。
“損失幾何?他們現(xiàn)在到了何處?即刻傳命秦、田二人,不得戀棧,即刻撤退!”
“秦、田兩位將軍只派人報信,似是遭遇叛軍埋伏,后續(xù)情況尚不明了。”
峽石距離新安不過百里,此前一直未曾探到叛軍蹤跡,現(xiàn)在突然爆發(fā)激戰(zhàn),顯然是叛軍有意為之。
這時,秦晉覺得有必要問詢房琯關(guān)于洛陽慘敗時,敵我雙方的真實情況。
此時的房琯基本打消了對秦晉的顧慮,看法也有了逆轉(zhuǎn)性的改變,于是就毫無保留的把洛陽之敗的前前后后,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
當房琯談及火牛陣時,大致情形果然和田承嗣說的出入不大。
而唐.軍居然被自家的火牛陣沖垮,這種大烏龍在兩千年以來的戰(zhàn)爭史上,恐怕也絕無僅有了 。秦晉現(xiàn)在也沒有心思指摘房琯在洛陽之戰(zhàn)的問題,只反復不斷的詢問叛軍兵力有多少,主帥又是何人這些關(guān)鍵問題。
其實,房琯對此也知之不詳,從后來慘敗的情形推斷,叛軍的真實數(shù)量肯定超過了此前經(jīng)過探馬偵查后推斷出的數(shù)目。至于叛軍主帥究竟是不是尹子琦,他一時間也不敢全然肯定。
叛軍的戰(zhàn)術(shù)是防守反擊,自然在交戰(zhàn)前保持了很低調(diào)的姿態(tài),直到追擊潰兵以后才露出了猙獰鋒利的獠牙。
秦晉從房琯描述中可以察覺得到,此人始終以為洛陽之敗過于背運和突然,但凡有一丁點的好運氣,也絕不至于落得如此悲慘境地。
“請恕秦某直言,相公之敗,恐怕并非偶然!”
房琯登時愣怔住了,神色間流露出了疑惑不解,抑或是說難以置信的神情,好半晌才有些吃力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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