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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卓然想了許久都沒有想明白。

    但是姜諾的懷疑又的確有跡可循，他還想要問一問姜諾，卻遠遠地看到姜諾正在一個人對著鏡子說話。

    這個畫面有些詭異。

    “你不會也被污染了吧？”

    姜卓然看著姜諾面前的鏡子，寒霜將鏡子的鏡面變得猶如磨砂鏡面一樣。

    里面什么也沒有。

    “你看不見？”

    姜諾指著鏡子里的關舒蕊，姜卓然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

    他什么都看不到。

    姜諾也不糾結，轉身道：

    “看來我的確被污染了，你最好離我遠點。”

    她真的沒興趣在姜卓然身上花時間。

    “那我就更要跟著你了，

    萬一你遇到了危險怎么辦？

    你幫我兩回，我也得給你還回去才行，

    我可不能欠你什么。”

    姜卓然心里很不是滋味兒。

    姜諾把機會都讓給了他，自己卻遭受了污染，是他太不知好歹了。

    遠處的謝微揚和魏帥已經成功送出了自己的早餐。

    一旁的聶勇死死地盯著跑步機上的女人，眼中寫滿了焦慮。

    姜諾看了他一眼，沒有再理會。

    她又走到了那沒有頭皮的女人面前。

    “你知道關舒蕊住在哪里嗎？

    她穿著紅色運動衣。”

    鏡子里的女人名叫關舒蕊，按照規則，她必須幫助她才行。

    可是她不知道關舒蕊的眼鏡究竟在哪。

    “你幫我拿出了頭發，我已經回答了你的問題，

    我要減肥了，我還要繼續跑步，

    要是能減掉更多體重，按照合同我就不用再交訓練費了……”

    女人已經重新走上了跑步機，看樣子無暇顧及姜諾。

    “我幫你交訓練費，這些夠嗎？”

    姜諾拿出了幾張千元面值的冥幣。

    她不知道訓練營的訓練費有多少，不過看到女人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來，她覺得應該足夠了。

    “夠，

    夠了，這些夠了，

    關舒蕊，就住在樓上，她就住在三樓。”

    女人接過冥幣，周圍幾臺跑步機上的幾人也都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姜諾，你是不是受刺激了？

    你知道你剛才給了她多少冥幣嗎？”

    姜卓然拉住了姜諾。

    他懷疑姜諾是不是因為受到了污染，所以把冥幣稀里糊涂的就給了別人，

    況且對方還是一個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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