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為今日布局許久,還讓蘇文生和王杰他們裝了一遭死,不見血是不可能的。” 只是蘇文生和王杰的死是做戲,云貴等人要面臨的就只能是真的了。 許童生無可奈何地嘆了一聲。 桑枝夏收回目光,輕輕地說:“許叔心腸軟,只怕是見不得這些,不如就先回家歇著,等都辦完了我再請你過來?” 許童生婉拒了桑枝夏讓人護(hù)送的提議,自己背著手走了。 桑枝夏站在馬身側(cè)面安靜地等了一會兒,確定進(jìn)去的人都控制住了,把韁繩扔到成一手中:“這邊盯緊了,我先回家去等消息。” “是!” 桑枝夏前腳剛進(jìn)門,后腳張師爺就到了。 跟張師爺一起到的,還有不久前在縣衙簽字畫押的契書,一共兩份兒。 張師爺?shù)吐曊f:“大人說了這是個要緊的物件,讓我趕著給您送來也好安心,除了今日的兩份兒,還有這些也是要交給您的。” 彭遠(yuǎn)亮之前在西北三城大肆開荒耕種,共計登記在冊的耕地三千余畝,地契全都在此,上頭已經(jīng)換成了桑枝夏的大名。 桑枝夏打眼看了一圈,失笑道:“劉大人的動作倒是夠快。” “可說呢,這些都是一早就備著的,哪兒有不快的理兒?” 張師爺笑著解釋:“彭遠(yuǎn)亮那狗賊早前登冊的時候,只說一城一張便可,總共就落了三張地契,一張千畝。” “他為了討好大人,落契時只在空白契書上寫了自己的名字,其余都說不必多看,大人稍一轉(zhuǎn)龍鳳,這契書上的契主自然就好變換了。” 桑枝夏變成契主,彭遠(yuǎn)亮變成賣家。 在這些東西送到桑枝夏眼前的時候,官府的記檔存案也都安排好了,絕無差錯。 桑枝夏撣了撣手中輕飄飄的幾張地契,玩味道:“彭老板人呢?還在縣衙呢?” “說起這個,多虧了您給的東西得用,那人還睡著呢。” 齊老給了一瓶子失魂醉,一滴便可讓人入夢多日,可劉大人心狠手黑,一瓶子全倒進(jìn)了彭遠(yuǎn)亮的茶盞里。 張師爺出發(fā)的時候,彭遠(yuǎn)亮被捆成了五花大綁的豬,卻半點(diǎn)反應(yīng)也無。 張師爺解恨地咬牙:“那藥效太好,只怕到了斷頭臺上的時候,人也醒不過來呢,倒是便宜了那廝。” 桑枝夏不置可否地挑眉一笑,謝過了張師爺想留人多坐坐,張師爺卻擺手說:“您這頭是打點(diǎn)好了,可別處的事兒還多呢。” “我今日就不多留了,告辭。” 張師爺走之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說:“對了,來之前大人讓我跟您說,大營那邊的人也都順利,外來的烏合之眾擋不住咱們西北之地的染血刀鋒,請您務(wù)必安心在家等候,傳回的消息必定都是好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