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這樣的客氣之下,藏著的必然是深不見底的防備。 桑枝夏不是很樂觀地說:“你覺得,咱們能說服桂盛合作的幾率有多大?” 徐璈抓起備下的干帕子把桑枝夏腳上的水漬擦干,等桑枝夏穿好干凈的軟底鞋,胡亂把給自己擦了一把,起身把桑枝夏抱起來就朝著床邊走。 桑枝夏沒好氣的用腦門撞了他的心口:“說正事兒呢!” “你要胡鬧就去別的屋睡!” “誰說我是胡鬧了?” 徐璈忍笑把人圈在懷里,倒在床上單手拉過被子把懷里的人裹嚴實,低頭親了一口笑著說:“你說的我都聽著呢。” “咱們躺著說也是一樣的,把氣氛搞得那么緊張做什么?” 桑枝夏被摟得掙動不得,仰著脖子暗暗磨牙。 徐璈低頭吧唧一口,輕聲說:“枝枝,別緊張。” “我們既然是來了,就算桂盛是老狐貍,他也必須給我上套。” 鉤子都放下去了,要不要張嘴去咬,那就不是桂盛能決定的事兒了。 徐璈揉捏著桑枝夏的手指,只覺得心里暈出的都是柔意都是暖烘烘的,眼尾含笑:“枝枝,這由不得他的。” “我只是想給他個機會,要不要,不取決于他。” 桑枝夏抽了口氣緩緩瞇眼:“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南潯商會不是有七大家么?我用得上的,不一定就非得是桂家。” 桂盛若是識趣,就該知道這種情形下自己要做的是什么。 如果不識趣…… 徐璈也不介意手上的亡魂多個桂盛。 桑枝夏不太習(xí)慣這種簡單粗暴的處理方式,動了動趴在徐璈的身上小聲說:“可你不是不想傷這邊的根基么?” “要真動了武,豈不是白忙活了?” 不管對什么地方而言,經(jīng)戰(zhàn)亂之后,所見之處必定都是民不聊生。 富貴人家的日子或許還好過些,可一旦傷及元氣,后續(xù)再想恢復(fù)動輒數(shù)年數(shù)十年。 這并不符合徐璈起初的預(yù)想。 徐璈輕輕捏了捏桑枝夏的臉,學(xué)著她的樣子輕輕地說:“兵不血刃是最理想的過程,有血為祭是必不可少的威懾。” “枝枝,生意人有自己的斗法之策,但我不是生意人,我是出自軍中的莽夫。” “知道莽夫面對不服的人,最好的辦法是什么嗎?” 桑枝夏戳了戳莽夫的鼻子,好笑道:“什么?” “若言辭不通,那莽夫也尚通幾分拳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