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聽課人并不都是書法名家,除了黃萬千方瑜初這些有內部票的人,其余黃家也只給了十個名額。 朝廷官員總共十個名額,光翰林院就占了五個。 分下去的名額靠抽簽獲取,這里頭翰林院比較有意思。 眾所周知,翰林院的朱羽賢等人本來就兼著云起書院的教諭,而云起書院是時安夏兄妹倆的書院。 這就好比你自己在家里就能吃飽飯,卻還要跑外頭來跟我們搶粥喝。 于是在抽簽前,就有人來跟朱羽賢等人商量說,要不你們就別參與抽簽了吧,把機會讓給有需要的人。 朱羽賢年長些,性子沉穩,沉默似金,只搖了搖頭,表示不行。 黃醒月本就是個聽風即是雨的性子,頓時不干了,跳起腳腳吼,“我們也需要這個機會啊!學習‘和書’,人人有責。” 眾人也不敢惹他。 因為一篇記錄時云起斗試的文章在明德帝面前紅了。明德帝就升了他的職位和品級,還調他去主管修訂編撰北翼歷史山川文書。 且他寫煽情的文章寫得好,禮部也急需這樣的人才。 所以他最近有點飄,走路囂張,絲毫不慌,根本不買誰的賬。 哪怕來找他商量的,是個老翰林。 結果就是這么巧,五個名額,他們這幾個教諭中了兩個,一個是朱羽賢,一個是黃醒月。 有人知道黃醒月手頭拮據,便是許了銀子來買這個聽課名額。 黃醒月仰起鼻孔看天,“此等黃白俗物,買不了我這等清流的志向。” 朱羽賢都聽不下去了,過來勸他,不賣就不賣,何必口出狂言?好似全天下就你一個清流,別人都俗不可耐。 黃醒月不買別人的賬,但朱羽賢的話要聽,主要是他怕朱羽賢去時安夏和時云起面前告狀。 怎么說呢,他現在就服兩個人。 才華他服時云起,膽識謀略他服時安夏。 所以時安夏第一次開課,他是肯定要去捧場的。只是他沒想到,一票難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