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時安夏眼神滿是冷漠與決絕,走近她低語,“對了,忘記告訴你,我的駙馬是梁國恒帝。很快,我們就會奪回皇位。到那時,我仍舊是皇后……” 皇太后猛然睜開眼,用盡力氣看著面前的天命鳳女。 梁國恒帝!陳淵!她記得梁國恒帝似乎叫岑……鳶……原來,如此! 時安夏笑道,“皇上也知道這事兒,所以你離間不了我們。呀,對了,其實時安柔應該也知道,可她……呵,就是不愛告訴你。” 皇太后氣得連疼痛似乎都忘了,顫抖著嘴唇,說話已不利索,“她,她,她也知道!” 時安夏該說的話都說完了,再不看她一眼,站起身走出牢門時落下四個字,“咎由自取。” 身后,皇太后發出一聲悲憤的怒吼和痛苦的哀號。 時安夏從袖中拿了個裝著碎銀的袋子遞給獄卒,“好好照顧她。” 獄卒討好地點頭接過銀袋子,便急急去燃了一支香。 那支香的味道,能催動“千蟲散”更活躍。欠下的債,總是要還的。 時安夏走出牢房時,看見東蘺和西月好端端站在檐下,擠在北茴南雁紅鵲紅顏之間,眼睛莫名就濕了。 晚風很輕,知了在叫,綿綿細雨如絲線纏繞。真好啊!她的姐姐妹妹們都還活著,一家人齊齊整整。 夜寶兒一見她出來,掙脫開紅顏手中的繩子,向著時安夏搖著尾巴奔過去。 時安夏撫摸著夜寶兒的腦袋,彎腰撿起牽引繩。 “夫人,快把披風換了,牢里晦氣。”北茴拿著輕薄的蠶絲披風搭在腕上迎來。 紅鵲搶著上前替時安夏把身上的披風解下,北茴再為她系好新的披風。 北茴道,“夫人,咱們快上馬車回去吧。” 時安夏搖搖頭,眸色溫柔地落在東蘺和西月身上,“今兒晚上,我想和你們不醉不歸。” 幾個丫頭眼里都露出幾分欣喜,唯有北茴還清醒一些,“夫人,明天吧,明天早些出門兒。今兒太晚了。” 時安夏難得撒個嬌,“北茴姐姐,你就依我一回!就一回好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