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大多數(shù)人已不會這般揣測,只會想,有第一課就有第二課,總會輪到我們?nèi)ビH自聽聽先生的課。
沒錯,許多人把時安夏不叫“海晏公主”,只叫她“先生”。
在這樣的氛圍下,開課時間又是一推再推。
推遲的原因是,建安侯府走了老人,時安夏又趕在孝期成了親。
終于,所有事情都塵埃落定后,禮部最終把時間敲定下來,正是五月十六日。
而五月十六日,教和書字體的先生時安夏還在昏睡中醒不來。
明德帝急壞了,派齊公公一日跑三趟,幾乎把整個太醫(yī)院都快搬到如意街九號了。
時安夏醒來時,已是五月十七日。
她懊惱萬分,“完了,我失約了,錯過了和書字體開課時間!”
那么多人在等著她呢!用翹首企盼來形容都不為過。
唐楚君心疼得要命,“錯過就錯過吧,你身體要緊。把身體養(yǎng)好再說。”
時安夏固執(zhí)搖搖頭,問岑鳶,“咱們要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岑鳶點點頭,“好了。”
她讓辦的事,哪件能馬虎?
上一世如此,這一世更如此。
他寵愛地看著她,“我已經(jīng)跟禮部溝通好了,時間再定。”
“那就明日吧。”時安夏道,“我身體已經(jīng)好了,沒有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