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違反軍規(guī),被主帥罰三十軍棍,打得皮開肉綻。 主帥問,下次碰到這種事,你還管不管! 他答:管!必須管!就算罰一百軍棍打死我也還要管到底! 主帥便是為他一力擋住了風(fēng)雨來襲,還護(hù)他一路官運亨通。 主帥臨死的時候說,“你其實不是我手下最好的兵,但你身上有股我喜歡的勁兒。我想,這才是北翼真正需要的人!” 然而這些年,他只關(guān)注自己頭上的官帽是否帶得穩(wěn)。武舉的時候有人買通兵部官員作弊,他第一個想法也只是會不會影響他的仕途。 宋大人已經(jīng)許多年不曾想起有知遇之恩的主帥大人,卻是在這時,看見少年們清澈的眼睛,無畏桀驁的模樣,方想起原先自己也是這樣走過來的啊。 他仰頭望青天,淚濕了眼眶。心里一個聲音說,主帥大人,恩師在上,弟子有負(fù)您的期望。但未來的每一天,我都會好好牢記恩師說過的話。 與北翼人不同的是,宛國使團(tuán)氣氛沉重。 布思望著滿眼的紅,只覺礙眼得很。 他斂下眉眼,淡淡道,“北翼人沒見過世面才以為要贏了。你們又哭喪著臉做什么?最不濟(jì)還有拘無重可以上場。這場比賽宛國贏定了。” 坦魯?shù)溃安恢獮楹危铱傆X得……北翼有必勝的信心。我眼皮一直跳。” “那是你蠢。”布思悠悠道。 坦魯:“……” 我最蠢的是接了你的話!這皇子還是一如既往不討人喜歡,真煩人,非要跟著來。 宛國起了內(nèi)訌。 而場邊負(fù)手而立的拘無重,一個人站在一側(cè),靜靜地看著北翼的箭手。 他銳目如鷹,視線獨獨落在岑鳶身上。 拘無重知道剛才上場的少年魏嶼直已突破了一個普通箭手的境界,但那還不是最好的狀態(tài)。 或者說,假以時日,那少年會成為一代箭術(shù)宗師,但絕不是現(xiàn)在。 此時,少年還只是少年,嫩了點。 拘無重覺得那幾個人里,岑鳶才是隱藏的高手。 他權(quán)衡再三,還是走向了正要上場的三個宛國少年。 少年們誠惶誠恐。娘呀,神來了。 三人立刻單腿跪地拜見。 拘無重道,“你們要摒棄雜念,方能進(jìn)入人、馬、箭合一的狀態(tài)。不要總想著超越誰,贏了誰,方能達(dá)到想要的效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