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思不滿她這樣無聲的反應,用燒紅的烙鐵燙其隱秘之處。
終于,格雅慘叫出聲。
布思邪笑,“你不是一副死樣嗎?還知道疼?你又活了?你說,讓拘無重回來看到你這樣,他會怎么想?”
畫面里,拘無重似乎是從很遠的地方回到家。他想念妻子,便抱著她親吻。
可妻子敷衍了事,匆匆找了個借口就跑了。他竟也未曾深想,只興致勃勃跟家人喝酒,分享箭術突破的喜悅。
他箭術突飛猛進,一次列國遠行,讓他受益良多。
格雅有許多次欲言又止,都被他不是搭弓拉箭,就是在箭身上繪圖給堵住了。
他志得意滿,“我人生圓滿,有兩個好妻子,一是格雅,二是箭。”
格雅徹底說不出口了,麻木轉身。
畫面里的拘無重看不到格雅眼里的悲傷,只專注于他的箭有多特別,他的箭術有多高超。
可京華較場騎著馬蒙著眼的拘無重,分明清楚地看見格雅眼里的悲涼。
那樣難以言說的傷!
那樣難以出口的絕望!
他恨不得給那個蠢笨的拘無重一拳,打醒他,喊他,“你看看,你好好看看格雅啊!”
畫面里的拘無重笑得像個傻子,用布擦著一支支金晃晃的箭矢。
拘無重在最得意之時,被皇上邀請進宮為列國表演箭術。
他欣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