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二天。 陳猛踏上了去江州的火車。 幾個小時后。 就到了江州火車站。 還是展飛來接的。 “麻煩展哥了。”陳猛一上車,就扔了兩條煙在車上,還有一些土特產。 展飛看了一眼,“謝了。” “每次來都麻煩展哥,說謝的應該是我。”陳猛笑笑。 隨后又道,“展哥,找個地方喝兩杯吧,來得急,也沒吃飯,再一個上次展哥幫那么大忙,一直想找機會請你喝個酒,感謝一下救命之恩。” “說那些干什么,老弟想喝酒哥哥陪你喝便是。” 展飛把車子停在了一個路邊小餐館,“這里的羊雜鍋是一絕,保證你吃一次就忘不了。” “那就聽展哥的,再來兩瓶好一點的白酒,今天陪展哥好好喝一個。”陳猛說道。 很快。 羊雜鍋上來。 老板又拿了兩瓶白酒,陳猛也沒見過的牌子,反正價格不算便宜,三十塊一瓶,在這年代,的確算得上好酒了。 “展哥,敬你一個,多的話不說,就一個謝字。”陳猛端起酒杯。 二兩的酒杯,一口氣干下去。 嗆的陳猛直咳嗽。 “好久沒這么生猛了,吃口菜壓壓先。”陳猛一向不擅長喝白酒,即便原主,實際上酒量也不咋滴,基本也就是八兩的量。 “老弟不行啊,想當年,我像你這個年齡的時候,白酒都是對瓶吹。”展飛笑道。 “展哥,看你年紀也不大啊,說的好像很滄桑似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