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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時候的慕慕不僅會笑，最主要是，她的眼睛里有光。

    穆箏看得心臟直抽搐。

    她貪婪地看著那些照片，又心疼又憤怒。

    “居然不是先天的？”

    她瞪著秦修昀：

    “那你告訴我，慕慕為什么變成這個樣子？”

    她突然想到慕慕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跡，心里揪了一下：

    “是不是有人虐待她？是不是？”

    秦修昀卻不正面回答，只是道：

    “這件事我不會推卸責任，是我沒有照顧好慕慕。”

    “我想知道原因！”穆箏騰地一聲站起來，“我想知道我好好的女兒，為什么會得這該死的孤獨癥，為什么？”

    她實在沒辦法平靜。

    如果慕慕這種情況是先天的，那自然沒辦法怪誰。

    可是慕慕不是先天的，原本她也會說話會笑會像其他的孩子撒嬌玩鬧。

    會抱著她喊媽媽。

    她不敢想象慕慕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居然會把一個小孩變成了孤獨癥。

    只要想到某種可能，她的心臟就開始不舒服，人也開始暴躁。

    “具體的原因……”秦修昀站起來：“以后我會告訴你。”

    穆箏可不好糊弄。

    以后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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