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時漾從沒見過這樣的傅景川。 即使當年他們第一個孩子沒保住的時候,她從手術室出來,他也僅是緊緊握著她的手,啞聲安慰她沒事的,孩子只是暫時離開一陣,等養好了身體她會回來的,他從沒像現在這樣在她面前展示過他的脆弱。 但現在,一向克制隱忍又異常冷靜的傅景川紅著眼眶,告訴她,他很難受,時漾心臟一下揪疼了起來,人也變得異常難受。 她再次轉開了頭,眼眶也酸澀得厲害,喉嚨像被什么東西哽著。 傅景川依然微紅著眼眶緊緊看著她:“理智上,我知道我該為這件事負全責,你有權選擇孩子的去留,可是……”m. 他終是沒能說下去,轉開了頭,喉結是克制不住地上下滾動。 時漾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抿著唇,喉嚨的哽咽幾乎壓制不住,變成壓抑的低泣聲。 傅景川看了她一眼,上前一步,傾身抱住了她。 他沒說話,只是緊緊抱著她,手掌一下一下地輕拍著她肩,無聲安撫。 時漾邊哭著邊稍稍推開了他,眉眼低垂著,沒有看他。 傅景川任由她推著,手臂還虛抱著她,人也沒看她。 時漾吸了吸鼻子,稍稍平復了下情緒,低聲開口:"傅景川,我是真的想重新開始生活的,你能不能別再出現了?融入你的世界太難受了,你也好,你身邊的人也好,你們每個人都讓我覺得難受,你們能不能都別來打擾我了,我真的很討厭這種生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