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恩寧沒有坐,而是等鄭浩識趣坐到距離顧若妍最遠的對面,才在他們中間坐下來。 鄭浩輕聲淺笑,叫來服務員上菜。 他很懂得照顧女人,也懂得制造讓女生心動的小浪漫。 席間的一束小雛菊,單獨為他們演奏的小提琴師,餐后甜品,又點了一瓶上好的干紅。 恩寧按住顧若妍面前的高腳杯,對正要倒酒的鄭浩燦然一笑。 “妍妍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不能喝酒。” “抱歉,忘了!還以為顧小姐已經康復好了。”鄭浩有禮有節,不見半點僭越。 但恩寧就是覺得,鄭浩不對勁。 甚至覺得他眼鏡背后的儒雅笑容十分虛偽,另人作嘔。 鄭浩看出來恩寧對他渾身戒備,不在意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晃著高腳杯,“池小姐也不喝一杯嗎?” “不了!酒量不好,怕失態。” “好可惜,這么好的干紅,只能我自己品嘗了。”鄭浩抿了一口,又道。 “池小姐,我為我的岳父岳母在葬禮上鬧的不愉快,向你道歉。”鄭浩對恩寧舉了舉杯子。 恩寧微微勾著唇角,語氣不咸不淡,“老人家失去愛女,白發人送黑發人,情緒激動情有可原!我不會和老人家計較。” “池小姐年紀輕輕,便有如此容人雅量,我十分欽佩!”鄭浩放下高腳杯,一臉真誠。 “欽佩不敢當!清者自清,兩位老人家早晚會知道,我是清白的!”恩寧偏頭看向鄭浩,“真正殺害舒文的兇手,也早晚會抓到,只是時間問題。” 最后半句話,恩寧說的很慢,眼睛緊緊盯著鄭浩,不愿錯過鄭浩臉上絲毫微妙變化。 只可惜,恩寧在鄭浩的臉上沒有看到任何破綻。 他先是提起亡妻的悲傷,隨后是疑惑,“兇手不是已經抓到了?難道沈一鳴不是兇手?” 恩寧心頭一緊,輕笑出聲,“看我,都糊涂了!是啊,兇手已經抓到了,不然我也不會洗清冤屈,從里面放出來。” 倆人又夾槍帶棒地聊了兩句。 鄭浩不知怎的,忽然提起多年前的一件舊事,說他有一天喝多了,大冬天倒在公交站臺,身上落了一層雪,凍得手腳麻木沒了知覺。 有一個女大學生路過,將自己的圍巾摘下來,蓋在他身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