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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景忽然吼起來,震得胸腔很痛,不住咳嗽,癱倒在床上。
恩寧站在距離許景一米開外的位置,語氣冷若冰霜,“許景,你什么目的,你心知肚明!你先是接近吳悠悠,以為吳悠悠出身不錯,沒想到吳悠悠什么都沒有,還有一個戒毒所出來的老媽。”
“你放棄吳悠悠,又找了個什么明星,結果呢,那個明星也沒給你帶來什么利益,你又盯上裴佳音!”
“裴佳音心里有喜歡的人,對你沒有任何想法,你又一次失敗,又跑到奶茶店踩點!現(xiàn)在又接近蔓可!”
“你本著什么心思,真以為我不知道,可以瞞得過我嗎?”
“從你接近蔓可的第一天開始,你就知道蔓可是誰!你以為拿下蔓可,成為楚家女婿,就能飛黃騰達,我說的對吧?”
許景沒想到,恩寧對他的事如此了如指掌,“你……你調查我!”
“還用調查嗎?你總想不勞而獲,從你算計外公的遺產(chǎn)時,我便看出來你的本性了!你幾次三番接近我和我哥,只是顧念我們的血脈親情嗎?”
“不過是覺得我們對你有用罷了!”
“但凡你顧念親情,是個善良之人,你回來這么久,可有去看望你的母親?又為何偏偏在外公快不行的時候才回來?你在國外也是游手好閑,外公身邊需要人盡孝時你怎么沒回來?”
“從你回來的一開始,你就是奔著外公的遺產(chǎn)回來的吧!”
恩寧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直戳許景心靈深處。
他近乎可怕地看著恩寧。
他們明明不熟悉,為何恩寧把他看得如此通透?
或許正是因為這份通透,她才能從一個沒有家世背景,就能嫁入高門,成為豪門貴婦。
“不!你說的都不對!不是這樣的!”許景狡辯道。
“你抱著不純的目的接近蔓可,想從蔓可身上獲利,沒想到玩火自焚,反而傷了自身,還想讓我們給你補償!如果你不依不饒,我們就走法律程序,法律怎么判,我們怎么賠!你想要一個億,你做夢!”
恩寧說完,轉身要走,被許景叫住。
“法律?你們楚家慕家權勢滔天,我斗得過你們嗎?我現(xiàn)在受傷嚴重,我才是受害者,你們賠償不是應該的嗎?我是人,不是阿貓阿狗,你就這副態(tài)度對我?真的鬧起來,人盡皆知,楚蔓可也別想獨善其身!”
“我就說我把她睡了,她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了,看她以后怎么辦!”許景喊的很大聲,拿著手機對恩寧道。
“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古宛藝了,她認識很多記者媒體!不給我錢,就想把我打發(fā),那不可能!”
恩寧緩緩轉身,看著許景,認不出笑出聲,“好啊,試試吧!我倒是要看看帝都的媒體,敢不敢報道此事!”
許景看到恩寧眼底的無所謂,有些怕了,連忙軟下態(tài)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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