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晉安剛落地,留守在上方的老道士就迫不及待追問底下是什么情況,很快傳來晉安回答,說這里的散陰之地、佛經裹尸、頭下腳上布局,好像是在煉化女尸,提煉女尸體內的尸油,因為在尸體下方放著一口海碗,海碗里已經積攢了半碗尸油。 老道士聞言吃驚:“這與我們在棺材鋪里挖出來的那具煉尸不就是如出一轍的手法嗎!” “嗯?!必Q井葬底下傳來晉安的回應聲。 不需要說太多,兩人都猜到這陵墓肯定又跟不老山有關。 說到不老山,晉安目光不由往裹尸的佛門經布多看幾眼,目光若有所思。 “小兄弟小心!”頭頂忽然傳來老道士的提醒聲。 晉安抬頭一看,然后側身讓到墻角,原來是滴落到地面的那些蠟液,順著洞窟滴落進豎井葬里,有一半澆落到佛經裹尸布上。 佛經與裹尸布都出現(xiàn)了融解,吊住女尸的四根綁帶全部斷裂,斷口出現(xiàn)像是燒焦一樣的焦痕。 砰! 女尸摔在地上,打翻地上海碗,那些蠟液還在往豎井坑里流,澆了女尸一臉,終于能夠看到女尸正臉。 就當晉安要細看女尸長相時,上方忽然傳來老道士驚呼聲,晉安來不及查看女尸正臉,肩扛起女尸躍回地面。 “老道怎么了?”一回到地面,晉安關心看向老道士。 左手抓著一把鎮(zhèn)尸符,右手抓著一把糯米的老道士,緊張兮兮說道:“原本消停了的懸棺,剛才突然傳出一聲劇震,嚇了老道我一跳,還以為是棺材里的兇尸要詐尸出來了?!?br> 老道士剛說完,就注意到了被晉安扛出豎井坑的女尸,皺眉驚訝說道:“都說一山不容二虎,懸棺兇尸該不會是沖著此尸來的吧?懸棺里的也是個女尸?” 老道士一臉震驚:“好家伙,咱爺倆今天還真是勇闖女尸老巢了!” 晉安放下肩頭女尸,發(fā)現(xiàn)女尸面部包括全身,都是血污,分辨不出原本長相。 咚! 身旁的懸棺再次猛的一震。 這次所有鐵鏈全部崩斷,最后轟的一聲重重砸地。 …… …… 縫尸匠帶著他的幾個狗兒子一路朝陵墓外跑,仿佛跟逃命一樣,眼看他就要逃出陵墓時,卻在出口處被一個人擋住出路。 “晉,晉安道長,怎么是你!”縫尸匠大吃一驚。 “你不是在我身后的冥殿里嗎…你是怎么跑到我前頭的?難道這陵墓里還有別的近道?” 縫尸匠驚疑不定,目光閃爍看著眼前的擋道道士。 “我哪也沒去,我一開始就站在這里?!睍x安似笑非笑回答。 縫尸匠大驚失色,神色有點慌張的說:“什,什么意思!晉安道長你如果一直都在這里,那剛才跟我一起下墓的晉安道長又是誰?” 晉安哈哈一笑:“也是我?!?br> 縫尸匠面色一沉:“你到底是人是鬼!” 晉安冷笑:“人心若有鬼,看什么都是鬼,人心若無愧,胸懷坦蕩,心中自然無鬼!縫尸匠你這么慌張離開,是怕當年養(yǎng)尸村的秘密被我們發(fā)現(xiàn)嗎?” “你怎么可能知道這……”縫尸匠話到一半頓住,自知已經隱瞞不住,他指揮幾個狗兒子撲咬向晉安。 自己則反身朝身后陵墓深處跑去。 “果然是父慈子孝?!笨粗约恨D身逃跑,卻讓幾個狗兒子送死的縫尸匠,晉安冷笑,九轉重陽圣胎張口噴出九九重陽火,當場把幾頭陰犬燒成骨灰。 縫尸匠感受到身后驚人熱浪,回頭一看,正好看到自己的幾個狗兒子連一招都擋不住,當場就被晉安口噴火焰燒死,他目光驚懼,明白這次是踢到鐵板了,只有跟晉安拼命才有活命機會。 …… …… 陵墓冥殿。 “今日我倒要看這里頭是什么東西在裝神弄鬼?!倍颊f是藝高人膽大,晉安神色冷峻的直接開棺。 咚! 棺材蓋沉重砸地,血棺剛打開里面的積液溢滿而出,霎時,血的腥臭味在冥殿里迅速擴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