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太后話都說到這一步了,這事兒也就算是揭過去了。 可—— 就在太后話音落下那一瞬。 國子監祭酒震驚的看向太后,幾乎是忍不住心中好奇,脫口而出,“太后為何要把永安王妃的畫像賞賜給蔣國公?蔣國公說他喜歡永安王妃的畫像?您也同意?天啊!這……這……唉!” 老祭酒發出了靈魂一嘆。 太后幾乎虎軀一震。 什么? 那幅畫是永安王妃的畫像? 她是多喪心病狂才能把永安王妃的畫賞賜給蔣國公啊。 不是。 蔣國公他有病嗎? 藏人家王妃畫像做什么! 御書房的空氣,驟然冷的比墳堆兒還要冰。 太后雍容華貴的一張老臉,顏色幾變,扯了幾次嘴角,才堪堪扯出一句,“大,大約是哀家記錯了。” 事到如今,太后想要給蔣國公開脫的路,全部被堵死了,還把自己也坑了進去。 刑部尚書轉頭看向大理寺卿,“你怎么在這里?” 大理寺卿一臉無語,“太后娘娘懿旨,蔣國公府的案子,大理寺受理,你壓著人不放,我當然要進宮問明白。” 刑部尚書一聳肩,滿臉無奈,“行行行,好好好,給你給你給你,現在就把案子轉交給你。” 說完。 刑部尚書刷的又掏出一份宗卷。 “殿下,這是蔣國公府世子的認罪書,構害趙巍,買通娼妓羞辱傅珩極其母親,未得傳召擅自上京,與杜二有來往,全部都是他一個人干的。 “刑部這就按照太后娘娘懿旨,將案件轉交大理寺。” 太后坐在那里,生平頭一次體會到:如坐針氈。 偏偏二皇子朝她問:“皇祖母,蔣國公私吞永安王府的財物,私吞的還是永安王妃的畫像,這罪……” 若是沒有朝臣,太后必定要替蔣國公說話。 可當堂,六部尚書站了三個,還外加一個國子監祭酒一個大理寺卿。 她活像是被烤在烈火上,舌頭尖兒在嘴里顫了幾下,硬是說不出一句話。 最后只能晃了晃身體,咕咚,暈過去。 “皇祖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