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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手想去夠她的手，夠不到，又怕她走，干脆去握她的腳踝。

    這下子才注意到，她腳上沒穿鞋，只穿著一雙絲襪，踩在柏油馬路上。路上太冷，她的腳也冷冰冰的。

    “怎么不穿鞋？”他撐著路面坐起來。

    溫黎瞪他：“這就要穿呢。”

    她邊說，邊從他的車里面把高跟鞋拿出來。

    他看到完全碎掉的車窗玻璃，眼里閃爍著復雜的目光。

    溫黎沒好氣說：“我是為了救你。你別想著讓我給你陪玻璃。”

    說著，穿好了鞋，轉身要走。

    他忙問她：“你要去哪兒？”

    “回我爸媽家。你已經醒了，我沒義務一直陪著你。“她說。

    他忙跟著她上車。

    她讓他下去，他不肯，邊系安全帶邊說：“我的車現在開不了，我等下打電話讓保險公司來拖車。你好心，帶我一程。“

    溫黎顧及著她爸媽那邊，也沒有完全丟下霍遠琛的意思。只是到底心不甘情不愿，對他也沒什么好臉色。

    開到一半的時候，還是問了句：“霍教授，你就沒有什么跟我解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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