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霍遠琛,你個變態(tài)!你給我注射了什么?” 溫黎不顧一切地爬起來,伸手去抓霍遠琛的臉。她這會兒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她要是掉進泥沼里,也絕不讓霍遠琛獨善其身,一定也甩他一身泥。 她指甲長,又帶著一股瘋勁,霍遠琛躲閃不及,脖子上被她抓了一道,火辣辣的疼。 “血清而已。”男人臉色難看的厲害。他很少有情緒激動的時候,溫黎做到了。 他覺得她就是個瘋子,他該把她扔到瘋?cè)嗽喝ィ皇翘匾膺^來給她注射什么血清。 可他有他的職業(yè)操守。她在他的實驗室里出了事,他就必須來給她注射血清,預(yù)防那千萬分之一的可能性。 該死的責(zé)任心。 溫黎現(xiàn)在很狼狽,衣衫不整,臉上的妝也哭花了,眼線洇成黑乎乎的一團,吸著鼻子跟男人確認:“什么血清?” “免疫血清。”霍遠琛把血清說明書拿給她看,聲線低沉,“咬了你的那只白鼠體內(nèi)很干凈,沒有接觸過任何病毒或者致病菌。但你的傷口在實驗室暴露了,按照規(guī)定,要給你注射血清。” 溫黎依舊不信:“你別騙我。我要是被你害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霍遠琛快被她氣笑了:“好好的,我害你干什么?你不信我的話,可以拿著說明書,自己去查。” “我信你。”溫黎嘴上這樣說,身體卻很老實,把說明書捏得緊緊的。 她轉(zhuǎn)身去衛(wèi)生間卸妝,順便整理衣服。剛把臉洗干凈,霍遠琛進來了。 他站在她身后,對著鏡子照了照脖子上的傷口,似笑非笑開口:“我是該慶幸我個子高,還是該慶幸我躲得快?” 他脖子上有一條很長的血口子,一直蔓延到下巴,傷口不淺,連帶著周邊的皮膚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紅色。 溫黎的杰作。 溫黎低頭,一言不發(fā)地洗手。她指甲縫里有剛才抓下來的皮肉,她洗得很認真。 霍遠琛原本只是想進來照鏡子,看看脖子上的傷。可看到溫黎背對著他,不知怎么的,他就想起了剛才拍打她臀的手感。 很不錯。 他這么想著,手就落在了那處。 溫黎身體一僵,語氣生硬地開口:“你又想干什么?” “要點補償。”男人聲線低啞,手繼續(xù)往下游走。 溫黎制止他:“不行,親戚還沒走。” 其實早就走了,但她沒心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