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根本不知道孟瑾年會這么瘋,把她折磨成這個鬼樣子,這哪里是曖昧的痕跡,這分明就是禽獸虐待她的罪證。 她又恨自己那時候為什么昏了過去,沒有狠狠抽那個王八蛋幾耳光? 霍遠琛這樣做,無疑是往她傷口上撒鹽。她不覺得疼,大概是當時就疼得麻木了。但她生氣,很氣很氣,恨不得用刀捅死罪魁禍首。 孟瑾年,霍遠琛,這兩個狗男人,憑什么能理直氣壯地欺負她? “霍遠琛。”溫黎開口,她的唇因為咬得太狠的緣故,滲了點血,十分惹眼,“你為什么要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說出我們的關系?你為什么要刺激孟瑾年?如果不是你,他不會突然發瘋,我也不會遭受這場罪。你跟孟瑾年一樣,都是爛人。” 霍遠琛盯著她唇瓣上的血珠,目光深深地看了好一會兒,才用指腹幫她輕輕擦了擦。 他擦的時候,溫黎躲了,但她躲不掉,他禁錮著她的腦袋,動作很強硬,并且擦過之后沒有去抽紙巾,而是目光盯著她,動作自然地用舌尖舔了舔指腹。 朝她莞爾笑了笑。 溫黎脊背發寒,心里的怒氣大半化成了恐懼。 “我說了我們什么關系?溫黎,我們是什么關系?” 溫黎沉默了。的確,關系這個詞太敏感,她不配。 霍遠琛卻不肯放過她,又問了一遍:“說啊,你和我,是什么關系?” 他手上用力,拽得她頭發疼。 溫黎閉上眼睛,麻木地開口:“床伴關系也是關系。霍遠琛,看在我們睡過,而且不止一次的份上,你不能這樣對我。我跟你不一樣,你有名望,有地位,更重要的是,你是男人,而我是女人。這種事情說出來,總是女人更吃虧一些的。” 她盡量讓自己的話顯得冷靜,試圖和他明白她的難處。 可霍遠琛并不在意。他笑出聲,帶著些譏諷地糾正她:“炮友而已,別說得那么好聽。下了床,你和我沒有任何關系。我為什么要為了你,看著孟瑾年那個蠢貨被你騙?” 溫黎終于放棄了和他講理,睜眼,目光冰冷地反譏他:“你是為了孟瑾年?別假惺惺了,霍遠琛。你明知道我和孟瑾年訂過婚,睡我的時候不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嗎?朋友妻,不客氣,你就是個睡嫂子的爛貨,不但爛,你還……唔……” 她后面的話被他盡數吞進肚子里,他的吻霸道又激烈,唇舌柔軟而極具占有欲,在她口中輾轉廝磨著掃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