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霍遠琛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除了安然的事,我和你之間,就沒有別的可以聊的嗎?” 溫黎說:“沒有。” 霍遠琛說:“我想見你,是因為我想你了。上次給你的發卡,你還沒有給我答復。” 溫黎脫口就說:“我的答復是,不愿意。霍遠琛,你讓我對安然高抬貴手之前,怎么不先去了解下,她對我都做了什么事?” 她頓了下,還是氣不過地說,“你真以為我墜馬是意外?我看不見得吧。你覺得我疑神疑鬼也好,可我就是覺得,是安然故意害我墜馬的。她想要我死,我為什么不能有小小的反抗?” 她說的很氣憤,可這個時候的霍遠琛,已經沒有耐心聽她再說些什么了。 他淡淡地說了聲:“我知道了。” 便把電話掛斷了。 車窗外,月亮早已高懸夜空。他仰起頭,從小小的天窗望過去,月亮顯得那么近在咫尺,卻遙不可及。 那樣小小的一方天空,除了一輪月亮,其他再多的,都看不到了。 天窗很小,視覺效果就和人在山洞里,仰望洞外的夜空差不多。 視野有限,卻因為能夠看見月光的關系,有那么一點點希望。 可看得久了,什么也夠不到,走不出,那么一點希望也就一寸一寸地變成失望。 最后成了絕望。 當天晚上,霍遠琛做了個夢。 夢里他變成了十幾歲少年的模樣,身上穿的是紅色籃球服。他站在籃球場上,身邊全是特意趕來看他打球的學弟學妹,尖叫聲此起彼伏。 他沒料到那場比賽意外的難打,對手咬比分咬得格外緊,還派了三個人一起攔著他,他始終被壓制,半場比賽下來,得分不盡如意。 而且體力消耗得特別快,大滴大滴地汗珠滴落在場地上,他額前的碎發也因為被汗水打濕而垂下來,擋住了他些許視線。 這場球打得手感太差了。 不得已,他叫了暫停,問隊友誰有多余的發帶,他要把頭發理一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