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霍遠琛的動作只僵硬了一瞬間,就恢復了過來。 他去冰箱里拿了冰塊,讓溫黎含在嘴里面。 問她:“你家里的藥箱在哪里?” 溫黎搖搖頭,含糊不清地回答:“沒有藥箱。” 他就去找來了便箋紙,在上面寫下了藥名:“等下你去買這個藥,萬一口腔潰瘍了,就貼一下。” 溫黎點點頭,隨口問了句:“這個藥要是你發明的?” 霍遠琛一頓,把紙拿回來,揉爛了,扔進了垃圾桶。 他重新又寫了一張紙:“這個藥的專利不在我這里,致謝詞里也只提到了感謝母親。” 溫黎小聲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沖她笑笑,說:“沒事。換做我,也會介意。” 他停了一下,又說:“有段時間,我是挺沮喪了,痛恨我的家庭,痛恨我身邊的一切。是安然陪著我熬過了那陣子,不斷地開導我,讓我重新找到了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方向。所以,我很感激她。” 溫黎沒辦法形容她在聽到霍遠琛說這些話時的心情,沒有想象中的無動于衷,但是要說生氣,那也是沒有的。 就是失落,并不想從他口中聽見安然的名字。 何況,他還說,他感激安然呢。 大概就是因為這份感激,他才會縱容安家姐妹一次又一次害她吧。 她挺想讓他別說了,可心里也知道,她又有什么資格要求霍遠琛這么做呢? 他和安然十幾年的情分是真的,安然陪著他走過了低谷也是真的,她取代不了,也抹殺不了,什么也做不了。 霍遠琛說:“我和你說這個,不是要替自己辯解,只是想告訴你,我為什么會把安然寫進致謝詞。感謝她是真心的,但也僅此而已。我對她的感情,和對你,是不一樣的。” 溫黎張了張口,很想問一句:“哪里不一樣?” 轉而又覺得,根本沒什么好問的。便繼續默不作聲。 霍遠琛見她遲遲沒什么反應,也就沒了談興,催促她說:“你要是吃完了,那我們走吧。” 他執意要送她,溫黎也就隨他去了。 她昨天落了水,后來又做了很久,今早醒來后,身體其實是有些不舒服的,也不知道是太累了,還是沒躲過去感冒。 這種狀態并不適合開車,既然有現成的司機,她就用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