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當男人臭烘烘的唇再一次朝溫黎湊過來的時候,她把手中的瓷片,狠狠刺向了男人的手臂。 她的本意是,若是她能刺傷男人,傷口那么疼,男人就顧不上再侵犯她。 地窖口就有梯子,她可以趁亂逃出去,逃到外面求救。 可她從來沒有做過傷害別人的事,動作生疏得要命,瓷片在碰到男人手臂的第一時間,就被男人察覺到。 男人翻了個身,從她身體另一側爬起來,同時伸手想要把她從地上撈起來。 溫黎嚇得不輕,本能地揮舞著瓷片保護自己。誰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她握在手里的瓷片深深扎進了男人心口。 鮮血從男人胸口流出來,很快染濕了她的手。 男人痛得大罵了幾聲,追捕她的動作到底遲緩了下來。 溫黎聽見男人撲通倒地的聲音,她不知道男人是不是死了,根本不敢回頭去看,憑著記憶里的方向,一路摸索到了地窖口,忍著腿上的疼痛,奮力登上了梯子。 快要夠到地窖口的時候,男人追了過來,雙手使勁晃動梯子,試圖把溫黎搖下來。她嚇得一動不敢動,死死抱著梯子不撒手。 后來男人晃不動梯子了,她趁機推開地窖門,爬到了地面上。 外面陽光明媚得很,刺得她眼睛都幾乎睜不開。 她回頭往地窖里看了一眼,就害怕得不敢再有片刻的停留。 她拼命往外跑,一路上不知道跌倒了多少跤,身上被割破了多少口子,她也沒有停頓半步。 “再后來的事情,溫黎就記得不太清了。她說她好像是逃到了其他村民的家里,也可能是昏倒在路上被別人救到了家里。總之,我們收到消息的時候,她已經在醫院里了,身上遍布大大小小的傷口,意識也不太清楚了,見到黑暗會害怕,見到陌生的男人也會害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