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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溫黎先起的頭,但他也實在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不過須臾,他就耐不住,把溫黎抱起來,整個人放在學習桌上,以便他親她的時候,更加容易。
后來兩人分開的時候,溫黎唇瓣上水光瀲滟,嘴唇微腫,看起來十分好欺負的樣子。
她攬著他的脖子,像只無尾熊一樣,沒什么形象地掛在他身上,歪著腦袋看他,眼底有計謀得逞后的得意。
“霍遠琛,我是不是應(yīng)該慶幸,幸好當年給我補習的人不是你。要不然我肯定要復讀的。”
頓了下,又說,“我復讀的時候,你肯定還要來給我補課,那我豈不是要復讀很多年。”
霍遠琛難得露出點窘迫來,還是淡淡說了句:“不會。我不會。”
“我才不信。”
霍遠琛無奈:“我那時候年輕,沒有現(xiàn)在這些欲望,不會對你這種事。”
溫黎沖他狡黠地笑了下,然后仰頭,在他喉結(jié)上親了下,又輕輕舔舐了下。
“真的不會對我有欲望?可是我不信呢。”
霍遠琛不吭聲了。
他承認他說謊了。那時候他十八九歲,從生理學角度來看,正是欲望最旺盛的時候。而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他現(xiàn)在也有了懷疑。
其實他那時候,身邊也不是沒有追求他的女孩子。尤其進了大學,學姐學妹們熱情又奔放,和她們一比,當初溫黎追求他的那點勁頭根本不值一看。
他也不是沒有想過在大學里談個女朋友。畢竟他一向是個對未來很有規(guī)劃的人,什么時候做什么事,他計劃得很清楚。
在大學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談一個對他的未來有助力的女朋友,然后交往,在適當?shù)臅r機順理成章地步入婚姻,未來可能會離婚,也可能會攜手走完一生,這些他都不準備計劃,要看那個被他選中的妻子對他的助益有多少。
曾經(jīng)他一直認為,自己將來的婚姻也會和他的父母一樣,用婚姻換取家族利益,他可以和妻子談利益交換,談家庭責任,甚至可以再友好一點,談一些共同的興趣愛好。
什么都可以,唯獨不會談?wù)摳星椤?br>
在他看來,婚姻,也就那么回事,不過是生命里必須要經(jīng)歷的階段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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