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問那么多干嘛?”沈長洲突然拔高了音調,給江安隱嚇得一激靈,整個人都呆住了。 “問問問,廢話真多,閑得慌就下來走路。”沈長洲轉過身不理她。 江安隱無聲無息地掉起眼淚來,兩人一路無語。 晚上,沈長洲生了火,熬了粥,給江安隱一碗,她不吃,給推開。 “你不吃我吃,反正餓的不是我。”沈長洲將粥全喝完了,然后裹著被子在車邊休息。 江安隱自己生悶氣,憋了好一會,下了馬車,跑到外面雪地里蹲著。 沈長洲裝沒看見,過了好一會,見她還在那蹲著,他問:“發什么瘋呢?想凍病是不是?” 江安隱一聲不吭。 又過了一會,沈長洲氣得掀開被子,過去拉她,才發現她正在哭。 “你又哭什么?” “是不是只有我生病的時候,你才不會吼我?”江安隱哭著問。 “蠢貨,所以你要把自己凍???” 江安隱說:“我才不蠢,是你蠢,你還壞,又不是我賴上你的,是你說帶我去找姐姐,我才跟你出來,既然你這么煩我,等我找到姐姐,就不會麻煩你了?!? 沈長洲笑,“你可說對一句話了,我就是壞,我把你騙出來,就是要賣了你賺錢。你給我回車上去,凍病了可就不值錢了?!? 他把江安隱拽回車上。 之后的日子,江安隱也不主動找他說話了,兩人一天也說不上幾句話。 沈長洲覺得耳邊清凈了許多,又覺得過于安靜了。 他有些心煩意亂,心中也憋著火。 哼,自己就不該對她好,對她好,就是對自己殘忍。 又過了一段時間,兩人到了有城鎮的地方,沈長洲身上的銀子也花完了。 他便找借口,經常出去一兩個時辰,回來就買了東西。 江安隱懷疑地問他:“你去偷錢了?” “那又怎么樣?”沈長洲無所吊謂。 “你知不知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沈長洲說:“我不是君子,我是小人,還壞?!? 江安隱無語,從自己的包裹里拿出銀子來,“給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