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一番折騰,杜氏都有些暈頭轉向了,真覺得自家井水里有妖怪了。 “娘啊,你好糊涂!什么妖怪不妖怪的,關鍵是名聲毀了呀!以后誰家敢提親呀?別說誥命夫人了,我和妹妹嫁出去都難!”胡朱弦氣惱母親到現在還糊涂著。 杜氏說:“哎喲大丫,你放心好了,咱家條件這么好,你又長得漂亮,誰家不巴望著娶你進門啊。” 胡朱弦真是無語了,平日里維持的溫婉嫻靜形象此刻半分全無,怒道:“那些泥腿子誰稀罕?!我是要當誥命夫人的!” 感覺自己的名聲都叫爹娘折騰沒了,胡朱弦抓起桌子上的水杯就要扔。一旁的妹妹胡青鎖急忙提醒: “姐,那茶杯子可貴了!” 胡朱弦一猶豫,又放下茶杯,回頭瞄了一圈,抓起自己平日戴的斗笠狠狠往地上扔去: “誰要戴這個玩意兒?人家都戴正經的帷帽,偏我戴個斗笠改做的,太難看了,我要真正的帷帽!” 被杜氏精心縫制的斗笠在地上滾了兩圈,滾到了杜氏腳下。她撿起來,小心翼翼地問:“大丫,那最便宜的帷帽也得好幾百文錢呢……” 胡朱弦撲到床上就是大哭。杜氏趕緊安慰:“買買!我這就叫你爹上鎮上買個好的帷帽。” 胡青鎖眼巴巴地,說:“娘,給我也買一個唄。” “你戴啥帽子?七歲的小娃,整日里胡跑,給你買了也是放著無用。” 胡青鎖撇撇嘴。 陰雨連綿,老天爺似乎將憋了許久的雨水一次性下完。一場秋雨一場寒,漸漸地天氣涼了下來,早晚都要蓋上薄被了。 馬上秋收就要開始了,全村人都忙著搶收,而這時候胡庸卻病倒了。 原因無他,就是他家十幾畝的棉花,雖然干旱的時候天天挑水澆,但棉鈴還是結得又少又小,很多還是空的。眼看著快成熟了,天又下雨,過多的雨水使得僅剩的一些吐絮的棉鈴開始發霉變黃。 這一通影響下來,胡家的十幾畝棉田基本算是賠進地里了。 胡庸急得嘴角起泡,天天躺在炕上哀呼不斷。 相比之下,白家全家人都很激動,今年秋收是他們來到葫蘆村第一年的收成。 這葫蘆村平常年份田地收成有個每畝二百七八十斤,今年遇到干旱低一點,估計也有個每畝一百多斤。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