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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將軍也知道,這次急行軍,真的很糟糕,一路上出了各種想都想不到的問題。指揮部和下面的將軍聯絡不夠緊密,路線劃分不夠清晰,對于道路問題沒有摸清楚,斥候部隊機動太過于緩慢,消息傳遞不及時,延誤了許多軍情。“總體來說,在本宮的意料之中,這次急行軍,算是對大唐軍隊的一次檢驗,檢驗部隊的機動能力,總體來說,是過關了。”“但還是不夠好,部隊執行能力太差……”其實李恪已經完全將這次急行軍的過程都了解清楚了,所以他將這次部隊中出現的各種缺點,一一都點了出來。等李恪說完,諸位將軍紛紛點頭,深以為然。沒想到,殿下不出宮,便知天下事,可見殿下身邊的情報機構是何等的厲害。同時,也就是說,他們干點狗屁倒灶的事情,殿下也都會知曉?我去,尼瑪的……大家這么想,是真的想多了,李恪才不會去關注他們得私生活,只是這次急行軍,他謀劃了許久,這才這么熟悉。就眼前這些人,你說他們一文錢都不貪,家里人都是品德高尚的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他們這些人都是權貴,都是長安城數一數二的家族,家里人仗著他們得勢力,囂張跋扈,欺負百姓,壓榨百姓,那是常有的事情。但曾經的李世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他李恪對待這種問題,只要你們不太過分,同樣只會敲打一下,甚至都不會太過問。“日后,諸位將軍取長補短,繼續加強訓練,打造一支獨屬于大唐的世界級強軍。”“吾等謹記殿下教誨。”李恪對于軍事方面的才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尤其是對于軍隊的建設,非常有遠見,格局還非常大。“明日軍演,就按照禮部給你們的程序走,諸位將軍暫且先去休息,明日好好表現,爭取把大唐軍人的雄姿展現給父皇,展現給大唐的文武百官和勛貴們,展現給諸國使臣……”“你們要讓他們看清楚,敢和大唐為敵的代價有多大。”“你們要讓他們清楚,什么叫蚍蜉撼樹,螳臂當車。”“吾等遵命!定然不負厚望!”李世民點點頭,諸位將軍在戰場上廝殺出來的氣勢,比以前更甚了。李恪笑道:“今晚全軍加餐,本宮已經命人從草原運來了牛羊。”“從西域運來了各種干果和葡萄美酒,以及本宮親自釀造的茅臺白酒。”聽到酒,諸位將軍全部眼神發光,終于有酒喝了。但李恪又說了:“明日軍演,不能因為喝酒誤事,諸位將軍謹記,不管軍級大小,每人只能飲一小杯。”“等軍演之后,本宮給爾等允諾,酒水管飽。”當然了,酒水管飽是一定的,但酒后要經得住其他軍營的偷襲,一旦連他們自己的營寨都守不住,那肯定是要被罰的。眾人退去,李恪連忙叫住了李靖:“岳父,你稍等片刻。”李靖回頭,躬身行禮,李世民也點點頭。等大家走后,李恪這才道:“婉兒也在后面院子,岳父出征四年不曾歸家,婉兒時常念叨你。”“你的大外孫都快三歲了,你還沒有見過,去后院看看!”李靖這才想起洛陽的事情,不提這件事,他差點就給忘記了,這個畜生王八蛋,你是一點人事都不干啊!但此刻李恪身為太子,他作為臣子,他也不好發作,只能隱忍了下來。“那臣先去后院看看外孫。”李恪疑惑,自己這是好意,讓他去看看他女兒,他怎么用那種眼神看自己,充滿了仇恨。李恪皺眉,媽的,老子沒有得罪你啊!為了讓你見到岳母,不至于讓你在洛陽孤單,老子豁出名聲欺騙了岳母,你還這種眼神看女婿?李世民也看出了李靖似乎不對勁,問道:“小子,你又得罪你岳父了?”“沒有啊!”真是天大的冤屈,比竇娥還冤啊!“嘿嘿嘿,那就是你小子肯定坑了你岳父,不然老李不會用那種眼神看你,真的,那眼神朕曾經見過,是想抽你一頓的眼神。”李恪摸摸腦袋,回憶著最近的事情,好像自己沒有坑過岳父這個老家伙。“別想了,咱們也去后院,問問不就清楚了嗎?”“都是一家子人,別搞出誤會來。”李恪點點頭,這老頭發什么神經?后院,李靖終于見到了自己的大外孫,臉上充滿了笑容,抱著土豆開心的傻笑,就因為土豆不停地喊她外公。“再叫一聲,讓外公聽聽。”“外公!”“哎,土豆真乖,來來來,外公給你準備了見面禮!”李靖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個撥浪鼓,開心地笑道:“土豆,這是外公在草原殺敵的時候,從一個小鎮上買的。”“還有這個,這個小木劍是外公親自制作的。”“還有這個,這是外公閑暇時,親手做的木馬。”李靖不停地從袖子里掏東西,仿佛那袖子就是一個百寶箱,怎么掏也掏不完。“父親,你有沒有給女兒準備禮物啊?”李舒婉站在旁邊,心中十分開心,父親沒有因為土豆是外孫而不心疼,反而對土豆非常的喜愛。對于她兒子喜愛,就說明對她的溺愛。李靖終于看向了李舒婉,打量了片刻后,這才說道:“婉兒,你成熟多了,父親為你感到高興。”“不過,禮物沒有!”李舒婉:“???”“父親,為什么?”李舒婉很是疑惑,為何就沒有給、她禮物。“說實話,女兒啊,你不配!”李舒婉懵了,自己不配?父親從小可是最疼她的,怎么自己就不配了?“你別給父親裝可憐,你干的那些事情,父親很想抽死你,可惜你是太子妃,父親不能動手。”李舒婉頓時就不悅了,問道:“父親,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女兒干了什么事?”“你母親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跑到洛陽去了,殺了老子一個措手不及……”“你為何要欺騙你母親,讓她獨自一個人,日夜兼程從長安跑到了洛陽?”李舒婉:“???”李舒婉終于明白了,這事好像是她求李恪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