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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停在金樽會所的大門口。
會所經理就等在門口,等車子挺穩,經理上前打開車門,“周總。顧少,等您有一會了,說您不到,他不開酒。”
“是嗎?那我反倒不想進去,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能做到我不出現,他就不開酒。”
男人的聲音低聲,語調里帶著幾分玩味。
緊跟著,一根黑金的手杖,先從車上下來,抵在地面上。
經理伸手擋在門框上。
男人下車,回頭對車內的人道:“你就停在這里,我一會就出來。”
經理聞言,略微有些詫異,余光暗暗的朝著男人看了一眼。
男人只著一件黑色的襯衣,初春的天氣,到了晚上還是會有點冷。
黑色襯得男人的皮膚格外的白,甚至有種病態的白皙。
他剛從一個飯局上下來,喝了點酒,身上有點熱。他抬手解開了襯衣前的兩顆扣子,握著手杖,緩慢的往里走。
經理跟在旁邊,為他引路。
進了電梯。
男人問:“還有誰?”
經理一一報了名字。
他眉梢微微挑了下,“陸時韞還是沒來?”
經理搖搖頭。
應該有個三四年了吧。
自他從F國回來之后,一切好像都變得不太一樣。
陸時韞突然辭職跑山上去了,這一去就是三年。三年里,不準下來,也不準跟山下的人聯系。
顧崇去過一次,也沒見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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