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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莫陽在星域中所做的事情，她幾乎都知曉，因為在莫陽知曉她的存在前，她似乎就一直藏在暗中觀察著莫陽的一舉一動。
甚至在莫陽完全不知情，毫無察覺的情況下，直接將莫陽修煉的化字卷心法都窺走了。
若是從這些事情看，她是最為可疑的。
只是莫陽自己都有些不相信那名女子會這樣做，就算她再可疑，但莫陽找不到她這樣做的理由。
就算這些天驕將莫陽斬殺在此，對她似乎也沒有半點好處。
而且，曾經她還傾力相助過莫陽。
莫陽眉頭緊鎖，用力搖了搖頭，低聲自語道：“不可能是她，若是為了星源之力的掌控之法，她是知道的，除我之外，他人根本無法修煉……”
“若只是為了讓我命喪此地，在我知曉她的存在前，她就有無數機會殺死我，根本無需如此大費周章……”
“她將圣族圣令的催動秘法都傳給了我，沒有理由害我……”
莫陽不斷尋找理由推翻腦海中的猜測，只是，除了那圣族女子，莫陽想不到還有誰對他的事情如此了解。
倘若真不是她，那么有能力在暗中窺探一切，他還毫無察覺的，只可能是超越不朽境的存在，放眼星域內，只可能是那十階的天道之靈。
想到這里，莫陽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他和裘天齊以及丁鴻等人聯手獵殺天道之靈的事情，當時曾有一位天道之靈的強者出手干預，降下一道烙印。
只是最后因為窺探莫陽身上的過往，被莫陽母親留下的手段直接將烙印碾碎了。
會不會是當時出手那位天道之靈強者暗中窺探他，將他的事情公之于眾，以此來報復他……
但要說報復，那樣的強者，要殺他易如反掌，又何必如此……
難道對方對他有所忌憚，擔心當初的一幕重演，所以才用了這種借刀殺人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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