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魏月歌心虛地看向別處,“應(yīng)該都,都,還可以吧?正常水平……” “哦。”鳩應(yīng)了一聲,點點頭,用最冷漠的臉說出了讓魏月歌最膽顫心驚的話—— “應(yīng)該沒有我厲害。” 魏月歌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了,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知不知道這個話會讓別人誤會的!” 鳩茫然地看著她,“為什么?” “反正我們?nèi)祟悺覀內(nèi)祟惒粫@樣大肆宣揚這個啦!”魏月歌說,“而且有的男性尊嚴會受到踐踏之類的……” “不行的男的還有尊嚴嗎?”鳩反問她,“連上床都不行的男人,他們的尊嚴有什么意義嗎?” 不強壯的雄性活著就是浪費資源。 “……” 太驚世駭俗了! 魏月歌說,“反正,反正種族跟種族之間有區(qū)別啦……” “夜族那種,他們就不上床,他們一般性行為就是吸血。”鳩還開始給魏月歌科普起來,“每個種族之間的性行為都是不一樣的,所以我沒想到你們這么避諱這些。” 倒也不是避諱……只是……魏月歌仔細想了想,好像人類里面,很多男性在這方面特別敏感。 生怕別人知道自己不行,面子上過不去。 鳩沒有這個煩惱,估計能羨慕死一堆人類男性吧。 魏月歌說,“主要是我們?nèi)祟愔g的性行為一般都帶著愛,你懂嗎,隱晦但是又綿延不絕的那種……所以我們比較羞于談這些。” “不談就沒法磨合,不談就沒有辦法一起高潮,一起獲得快樂。”鳩說,“這些問題肯定要談啊,而且要一起過日子的話,更要好好談不是嗎?性愛如果只成為了某一方單方面的快樂,那不是成為了一種‘特權(quán)’嗎,可以無視別人感受的,高高在上自欺欺人的權(quán)利。那和強迫別人有什么區(qū)別……太自私了。搞不懂你們?nèi)祟愒谙胧裁矗髅魇亲類鄯毖芎蟠姆N族之一。” “……”我去,魏月歌第一次被鳩吐槽得無法還嘴。 她擦了擦冷汗,切下一塊牛肉來,遞到了鳩的嘴邊,“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吃肉唄。” “我只是想到你穿情趣內(nèi)衣去讓對方更刺激覺得不爽。”鳩咬了一口魏月歌遞過來的肉,說道,“對方有沒有穿情趣內(nèi)衣來討好你呢?沒有吧。這不就是特權(quán)。有本事他也穿點性感的讓你更有性趣呢,真是窩囊男人。” “啊。”魏月歌說,“你這個角度我還真的從沒想過……”原來在這種事情上,可以延伸出來這樣的兩性討論啊。 “我可以。”鳩扭頭,捏著魏月歌的下巴,動作看著強迫,說話卻非常平等,“你如果討好我,我也一樣會討好你的。哪怕是穿什么兔子耳朵戴個狐貍尾巴之類的,甚至是使用什么玩具。我不會因為我是雄性就覺得拉不下臉。” 魏月歌伸手摸了摸他腦袋上竄出來的狼耳朵,毛茸茸熱乎乎的,手感真好,她道,“扮演兔子也可以?” “對啊。” “可你是狼誒。” “這有什么,愛是相互的。” 魏月歌感覺自己的心臟在一瞬間被擊中了。 愛是相互的。 魏月歌用力捏了捏他的耳朵,大狼狗齜了齜牙,“干嘛,耳朵疼誒。” “沒事,嘻嘻,捏捏你。”魏月歌道,“疼死你。你不是狼人嗎,這點力氣就疼啊。” “你捏我耳朵肯定疼啊。”鳩也切了一塊牛排放到魏月歌嘴邊,“吃肉,別捏了。” 魏月歌道,“你要是打耳釘,是不是得打在這個獸耳上面?” 鳩因為是長頭發(fā),頭發(fā)把臉頰兩邊蓋住,所以一般人看不見他沒有雙耳,他狼耳平時也能藏起來,偶爾會顯現(xiàn)。 鳩說,“是啊,怎么了?” “我?guī)闳ゴ騻€耳釘怎么樣。”魏月歌拉起自己耳邊的碎發(fā),“我也正好有一個耳洞!” 鳩切肉的手一頓,冰山臉上掠過一絲復雜,“……同款?” ****** 二十分鐘后,一家紋身店里,魏月歌滿意地看著鳩狼耳上的耳釘,耳釘造型是一把愛心形狀的鎖。 鳩有些嫌棄,“不好看。” 但他沒有摘下來。 給他打耳洞的時候,紋身師都沒意識到這是真的狼耳,還在那里笑著說,“你這個狼耳發(fā)箍在哪買的啊,好逼真。” 紋身造型師本身就屬于小眾文化里的一類,對于這種獸人控什么的也算是有點了解,所以不覺得奇怪,她會紋身也會打耳洞甚至會做各種哥特造型的手工穿戴甲,在幫著鳩打完耳洞以后,她還說,“你倆這是情侶款嗎?” 魏月歌臉色一紅,因為她耳釘造型是一把鎖。 鎖和鑰匙,不是情侶是什么。 但她揮揮手,“不是啦,他是我的保鏢。” 鳩說過,不會跟人類女子有任何感情聯(lián)系。 “哇塞,這是什么新興cp!”紋身師興奮地眨眨眼睛,“我第一次聽說哦,感覺很好磕。” 鳩沒有反駁,說了一句謝謝就走出店面,身后跟著付完錢的魏月歌,他沒回頭,只是嘟囔著,“上班時間專門跑出來打個耳洞,至于嗎?” “怎么不至于。”魏月歌笑瞇瞇地跟在身后,兩個人走到車邊,她開車,他坐進了副駕駛,“這樣以后,你回去了那個世界,看見耳釘也能夠想起我了啦!” 鳩的眼神晃了晃。 “你這話說得好像我回去了就會把你忘了一樣。” “難道不是嗎?”魏月歌發(fā)動車子,無奈地笑了笑,“你現(xiàn)在重獲自由,又年紀正好,等忙完這些回去,也該繼承你的家族,然后娶妻生子了吧。” “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 鳩聽她說這些,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還有些酸酸的,她居然能敏感察覺這一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