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回稟少夫人,可得快一些好,老夫人和世子讓夫人快些回府?!? 大武沒有動,往身后看去,等著馬車中的指示。 等聽見夫人說回府,才和小武一起駕著馬車往府中趕。 綠浣看著這情況,有些擔憂,問道: “夫人,世子和老夫人這般急切來尋,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大事,今日出門時便聽說是褚姨娘要操持接風宴,會不會是接風宴的事?” “回去就知道了?!? 她心中大約是有數的。 這么一個接風宴,只是準備階段,不管發生什么,犯不著老夫人和薛非暮都尋她。 剛剛在茶樓里聽到那些文官說起司禮監,想來官職已經確定了。 這時候有大事,就是官職的事了。 一個司禮監,薛非暮定然不樂意,這會老夫人應該也知道了,老夫人最要面子,更不可能讓他乖乖接下這職位。 會想法設法為他周旋。 而侯府的人脈,早就山窮水盡。 若不然當初也不會為了和江家維持關系,寧愿同意換親也要結下這門親事。 江家對侯府并不看好,對她這個庶女也不上心,她父親雖然貴為兵部尚書,但是那個老狐貍不會為沒有利益的事情操心,更不會出力。 在這件事里,侯府現在能用到的,也就是東陵厭這條線。 如果她沒有猜錯,那應該就是老夫人打算要薛非暮帶上她,備著禮去尋東陵厭幫忙。 江清月心中泛起一陣惡寒。 老夫人現在,是完全把她當做一個工具來用,完全不把她當人。 若真是如此…… 婆家祖母讓自己的夫君帶著自己去求……,是一件多么恥辱的事情。 江清月抬手,輕輕的理了理衣袖。 看著袖上圖案,精細的走線,細細摩挲。 她不是老夫人手中的提線木偶。 若老夫人真是如此打算,那她就要讓老夫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馬車到了侯府門口,江清月一下馬車,等在門口的丫鬟便過來請了。 “世子夫人快些吧,老夫人和世子在慈松院等了許久了?!? 江清月嗯了一聲,往慈松院而去。 此時,慈松院里,薛非暮已經等得極不耐煩。 他雙手背在身后,長嘆短嘆的走來走去,一邊走,一邊往外頭看。 “好好的出去逛什么,不在府中呆著,不知道府中有事嗎?誰家的主母做成她這個樣子。要我說,府中中饋她也別管了,交給婉兒正合適……” 老夫人焦急,心中也對江清月頗有怨言,但是也知道今日一事得靠江清月,開口道: “這事倒也不能全怪她,平日里有事,她都是直接出門的,也不知道府中發生了這些,如果她知道定然是不會出去的,也是趕巧了?!? 薛非暮語氣不耐:“若耽擱了事,她負主要責任。” “這也太嚴重了些?!? “到現在都沒有回,她能逛什么?眼看著辰時都要過了,誰家送禮上門午后去的,若去晚了,怕是將軍大人的面都見不到。” 老夫人也急,暗道:怎么事情就堆在一處去了呢,早知道今日她應該把江清月留在府中才是。 她看向身后的李嬤嬤, “你再去找些人,出去尋一尋。去咱們的鋪子里問問,今日有沒有見到少夫人,還有去她慣常愛去的那些鋪子里看看,若見著人立馬請她回來。” “是?!崩顙邒邞?,正要離開,就聽到外頭傳來通報聲: “稟老夫人世子,少夫人回來了?!? “快快快,請進來?!? 終于回來了,老夫人松了一口氣,傾身往外頭看去。 江清月進門,對著老夫人行了一禮,直接開口: “馬上月底了,鋪子里的帳需要清一清,前幾日有一本賬本不對,原本昨兒就要去的,不過昨兒世子回京便耽擱了,我怕出什么差錯,才今日一早出了門,聽到府中有急事,立馬便回了。” 江清月先說了話,有理有據有緣由,老夫人說不出一句指摘。 但是薛非暮卻還是忍不住苛責出聲: “哪怕出門,也該來告訴祖母一聲才是,讓人知道你去了哪里,若要找人也有地方,作為當家主母,這點禮數都不知嗎?” 江清月沒有再像往常一樣低頭認錯咽下這個委屈,而是徑直開口: “是老夫人叫我不用來的?!? 薛非暮想到剛剛老夫人說過,后頭要脫口而出的指責,一下卡在喉嚨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