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褚婉兒沒有想到江清月的反應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樣,不免有些慌亂。 她失了孩子,本就心情不穩,也沒有太多準備,這般撒謊,實在心虛。 江清月直接拆穿: “按照褚姨娘如此的說法,那就說明褚姨娘并不知道自己腹中有孩子,那一開始指控我的那些話,便根本站不住腳。” 褚婉兒急了:“不是,我知道孩子,只是并不相信那大夫說的話。” “那就說明姨娘還是不在意,若是換做我,哪怕是一個陌生人說了有這樣的可能,回府之后的第一件事,我都要找來大夫細細看過,更會處處小心,不會讓孩子受到一絲半點的傷害。” “我自然也是這樣想,奈何遭人陷害。” 褚婉兒掙扎著反駁。 此時此刻,她也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了,但是已經說到了這里,她除了盡力解釋,一時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江清月冷聲:“褚姨娘要不要看看自己到底在說什么? “前言不搭后語,牛頭不對馬嘴,從進門起,你口中說出的每一句話,都不能自圓其說。 “我理解褚姨娘失了孩子的心情,也理解褚姨娘不想擔沒有保護好孩子的責任,更理解褚姨娘覬覦我這個世子夫人當家主母位置的心思。 “所以想要無所不用其極的往我身上潑臟水,來陷害我。 “我理解,但是不認同,也不原諒。 “這件事褚姨娘的手段太拙劣了,處處都是漏洞,這般昧著良心說話,褚姨娘真的不心虛嗎?” 江清月這話,除了是對褚婉兒說,還是對老夫人說的。 若江清月沒有經歷過那一世,這一出,定然會被打得措手不及。 一個不好,就會遭了他們的道。 但現在江清月云淡風輕的說出這些話,對手段鄙視的意味不言而喻。 一是為了讓老夫人聽著堵心。 二是為了讓褚婉兒恨上老夫人,找了個這么拙劣的計謀,還拿她當槍使。 既然敵人都湊在了一處,那自然不能放過機會。 得讓敵人,相互成為敵人。 江清月一番話說完,褚婉兒噎住,被堵得說不出一個字來。 若此時她反駁自己不知道,是錯,若說自己一開始就知道,也是錯。 一時似乎說什么都不對,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她面露驚恐,臉上露出被拆穿的窘迫,目光求助地看向老夫人,無聲的說著老夫人救我。 老夫人緊擰著眉,沒想到江清月如此厲害。 話說到這份上,她的目的已經失敗了。 她嫌棄的看了褚婉兒一眼。 實在沒用,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被人質問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又看向薛非暮,見薛非暮的視線一直在江清月,卻沒有從前的半點厭惡之色,心中暗道不好。 難不成她今日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讓薛非暮對江清月上了心?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好了好了,既然是誤會,說開了就好了。褚氏失了孩子,或許是記錯了也是有的。” 老夫人一句話,給這件事定了性。 是褚婉兒冤枉了江清月。 褚婉兒見老夫人一轉頭就把自己賣了,又害怕又不甘,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看向老夫人,忍不住落下委屈的淚水。 但是老夫人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看向江清月。 江清月沒有說話,回看向老夫人,一副要個交代的模樣。 老夫人沒辦法,卻也不愿好了江清月,語氣有些陰陽怪氣: “一家人別跟仇人似的。清月你作為主母,也不必如此咄咄逼人,得饒人處且饒人。” “老夫人這話清月可不認,從頭到尾我便受了無妄之災,若我不據理力爭,我和我的丫鬟會有什么下場,在座的都心知肚明。 “謀害侯府子嗣的罪名,我如何擔得起。 “如果為自己辯解,也算得理不饒人,那我不知道侯府是否有公平公正可言?” 老夫人一下變了臉色:“你這話說得就太嚴重了,薛家先祖半生戎馬,才掙得薛府滿門富貴,定然是公平公正的。 “祖母知道你受了委屈,一會兒我便讓李嬤嬤把我那一套綠寶石頭面給你送去,也算是我對你的一點補償,這件事便揭過去算了。” 江清月把話架到這里,她要是再沒有表示,怕是侯府的清譽就要毀在她這里。 今日的事情鬧得這么大,想瞞也瞞不住。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這件事確實是她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老夫人心中慪著氣,很是不悅。 但是沒辦法,表面工作還是得做足了。 “老夫人不是這個意思就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