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如果他敢正視自己的心,正大光明的表明他愛她,將自己母親的死因親自講給她,或許他們兩人還會想出辦法。 他情愿還去做那個惡人,把季邦則和莊如真拆散,他們不再是兄妹,再怎么相愛也不會有人胡亂說什么。 如果他當初不把她孤零零留在這里,看到她的消息便順著臺階下來,和她和好,那她也不會為了他去找季畫生,被他威脅。 他與林連翹見的最后一面,說的最后一句話,都帶著刺。 季聿白一夜噩夢纏身,生不如死。 * 季邦則無能狂怒了好幾天,最終還是被季老先生給壓下去,和莊如真分手。 莊如真拿了很大一筆分手費,雖然不甘心,但她卻不能說什么,離開京市后,才想起自己的女兒還沒聯(lián)系上。 不過這不重要了,莊如真只想去旅游一圈,將自己傷心的心情給治療一番。 但季邦則不可能忽視有些事。 比如,林連翹‘去世’了,季聿白前段時間,狠狠打了季畫生一頓,差點沒把他給打死,季畫生的命根子被廢,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躺著。 季邦則深覺不對,仔細一查,這才發(fā)現(xiàn)季聿白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和林連翹搞在一起了! 季邦則惱怒不已,慶幸林連翹已經(jīng)‘死了’,避免了季家又出現(xiàn)一場笑話,但心中還是堵著一口惡氣,找到季聿白就和他大吵一架。 “你怎么敢碰林連翹!”季邦則抄起鞭子就要抽季聿白,被管家使勁攔住,嘴里罵罵咧咧,“你不知道她是你妹嗎?就算她脫光了衣服勾引你,你也得老老實實給我穿著褲子不能動情!” “她和她媽都是一樣!真以為她看重的是你嗎?她看重的是你的錢!季聿白!你究竟長沒長腦子!” 季邦則從管家手中掙脫,狠狠拿鞭子砸向季聿白。 鞭子被季聿白抬手抓住,見他還敢反抗,季邦則愈發(fā)憤怒,抬頭卻是與季聿白那雙嗜血冰冷的目光對上。 “誰他媽的睡了自己的親妹妹,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嗎?”季聿白冷冷吐出幾個字,“狗嘴吐不出象牙,就閉嘴。” 季聿白將鞭子抽開,季邦則的手還緊緊拉著,竟被季聿白直接給甩了出去。 管家連忙扶他,季聿白冷笑一聲,看也不看滿臉震驚的季邦則一眼,轉身離開。 他開車漫無目的,卻無意間來到了林連翹曾經(jīng)做家教的地方。 楊瑩家門外。 他一根一根抽著煙,外出的楊瑩一回來就看到一個活像是流浪漢的男人在自己家門口吸煙。 “請問你找誰?”楊瑩睜大了眼睛,十分警惕,很想報警。 季聿白撇了她一眼,收回目光,起身離開。 “哎,你是不是經(jīng)常接翹翹姐的那個哥哥?” 本來要直接走的季聿白被翹翹姐這個稱呼硬控,沒有再多走一步。 不管是唐晝,晉津言,還是季邦則對林連翹都口誅筆伐,仿佛她是什么十惡不赦的壞人。 很久沒人和他說過林連翹的好了。 楊瑩上下掃他,高興說道,“上次她在大劇院跳的壓軸舞真是太好看了,我拿視頻給我同學看,他們都很喜歡,哥哥,我聯(lián)系不上翹翹姐了,你不是她的哥哥嗎?能不能替我轉達一聲,說讓她簽個名,我好送給我同學。” 楊瑩話音一落,就看季聿白猛地轉頭,看向她的目光充斥著說不出的異樣。 楊瑩被看得有些害怕,練練往后退,“……哥哥?你怎么了?你該不會是壞蛋吧?!” “她什么時候跳壓軸舞?在哪兒的大劇院?視頻……能不能讓我看一眼。” 季聿白吸了太多煙,嗓音說不出的嘶啞。 好像是吃人的怪獸一樣。 楊瑩在心里咕噥了一聲,但還是回答道,“就在不久前啊,二十三號京市大劇院臨時加的演出,你不知道嗎?翹翹姐跳了兩支舞呢!還有一支是壓軸舞!” “視頻被我從儲存卡下載到手機上了,你等等啊,我去拿手機。” 楊瑩跑走。 季聿白的眼睛卻是越來越亮,整個人突然亢奮,看上去有些嚇人。 得知林連翹‘去世’的消息,季聿白一直都處在極度悲傷,自責,愧疚,悔恨之中,加之警察交給她的遺物,看到的監(jiān)控。 他每天都將自己沉溺在和林連翹的過往之中,像是流浪漢一般在城市中游蕩,尋找她的身影蹤跡。 季聿白幾乎已經(jīng)以為林連翹真的‘死’了。 而現(xiàn)在,楊瑩的話和無意間透露出來的消息,讓季聿白強行克制自己不再去想林連翹,去仔細分析林連翹的‘死’,發(fā)現(xiàn)很多不對之處。 林老先生只有這么一個孫女,如果他的細妹真去世了,林老先生怎么可能還能坐的住? 他一沒質(zhì)問,二沒來京市,甚至未曾給他發(fā)過一條消息詢問林連翹的下落。 警察沒有找到她的尸體,就被人通知不用找了。 那她的判定到底是死亡還是…… 季聿白干枯破裂的心在這一刻又好似被注入了新的泉水,重新復活。 他焦躁的等待,終于,楊瑩從家里出來,把手機上的視頻給季聿白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