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蹲下來,靠近林連翹。 姐姐的手近在咫尺,裴斯墨卻不敢去握。 被愛的人總是有恃無恐。 裴斯墨聲音飄忽,“姐姐,忘了他吧。” 晚上十一點,送走所有客人,裴斯墨也依依不舍地回了自己的公寓。 他明天還要上班,林家這里距離他上班的地方很遠。 林連翹終于能夠休息。 她將裙子換下來,整個人躺在浴缸里,豐富的泡沫遮住她水下姣美有致的身軀,枕在浴缸上的腦袋微微仰著,長長舒氣。 這一天終于快要結束了。 差點睡著時,林連翹終于從浴缸里出來,洗凈身上泡沫,穿著浴袍往外走。 忽然。 身后一道熾熱的身軀貼上,把她抱得極緊。 熱情的吐息落在她的脖頸上,那溫度讓林連翹熟悉不已! 她勃然大怒,美眸之中藏著火,憤怒地瞪向竟然敢潛進林家的登徒子! 季聿白將她整個人抵在門上,不曾言語,也不愿聽從林連翹口中吐出的譏諷言語,尋著她的唇低頭親去—— 林連翹手腳并用地踢他踹他打他,掙扎的動作松動了她的浴袍,腰間系帶松開,衣襟從肩頭滑落,露出帶點紅暈的肩頭與雪白的肌膚。 她憤憤咬向季聿白放肆的唇,咬得他吃痛出了血。 季聿白松開她,淡金的光芒將整個房間照得富麗堂皇,他舔舔了一下自己的唇,將冒出的血珠卷走。看向林連翹眸子里全是偏執瘋狂。 “你六年沒用過我,怎么知道別人的活比我好?” “再嘗嘗它是什么滋味你重新做一下對比?” 徹底散開的浴袍倒是方便了季聿白,手掌落在那溫潤如玉般光澤的肌膚,他就像渴求到極致美食的老饕,眸中的瘋狂更甚。 季聿白低下頭,林連翹躲開他的吻,他就耳垂,脖子,肩膀,一下一下親著,死死禁錮住她的手腳。 “你想在這里強奸我嗎?”林連翹冷漠說。 季聿白動作一滯,心中不停刺痛。 低沉的嗓音多了些嘶啞,他放軟了語氣,“我從來沒有這么想過。” “細妹,我真的很想你。” “以前是我不對,沒有提早發現季畫生的拙劣心思,讓他威脅你,脅迫你。” “翹翹。”季聿白如得新生一般,將林連翹抱緊,嗅著她身上的味道,只覺自己得了皮膚饑渴癥,只想和她在一起,“我知道錯了,別離開我。” 林連翹看著他,“季聿白,我已經不喜歡你了。” 季聿白一靜。 林連翹淡笑,說,“其實你并沒有那么喜歡我吧,到現在依舊纏我,不過是因為你于心不甘,不甘我竟然敢跳河,敢對你不聞不問六年。” 季聿白皺眉,“我從來沒有這種想法。” “沒有嗎?那你現在在做什么?潛藏到林家,躲在我的房間里,像個隨時都準備發情的公狗一樣打算強奸我,你反省六年,嘴上說著錯了,最終只反省出這些嗎?” 季聿白:“……” 此時此刻兩人的情形,就如林連翹所說的那樣,季聿白好像是那入室采花的強奸犯,滿腦子都只有下半身和女人。 他略有些茫然無措。 為什么躲在這兒等她? 因為他被林連翹的話激怒,以為裴斯墨會和她一起回到臥室里休息,以為他們今晚過起他對林連翹空缺六年里不知多少次的纏綿。 季聿白嫉妒到眼紅,只是想一想,心臟就被人死死攥緊,撕裂成八瓣。 裴斯墨那小雜種怎么敢? 他怎么配! 而今,季聿白一腔妒火被林連翹輕飄飄幾句話潑得七零八落,再無一點起伏。 他沉默地看著林連翹,提起她的浴袍,交疊在一起,將她姣美的身軀全部遮住。 認真又緩慢地將浴袍帶系上。 男人沉默失落,林連翹看著他這副模樣,抬手將他的手臂打開。 “別在這里裝大尾巴狼,我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戲。” 季聿白深深地注視她,“我知道我現在說什么都沒用。” “你離開了六年,對我也沒有以前那么了解,翹翹,我改了很多。” “你和裴斯墨談戀愛讓我嫉妒,憤怒,產生危機感,才做了躲在你的臥室等你這么一個不理智的決定。” “翹翹,我從來沒想過再傷害你。” “就算你和他結婚,我也沒想過放手。”季聿白壓低聲音,“翹翹,我是認真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