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三章 好慘一男的-《星痕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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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百花仙看著他虛偽至極的表情,只淡淡地哦了一下小嘴,便轉(zhuǎn)身離去。
大胖龍?zhí)笾鴤€(gè)大肚子,斜眼瞧著任也:“兄弟人前作戲的手段,真乃一枝獨(dú)秀啊。閣下有沒有考慮過出仕發(fā)展,那巫妖國朝堂上的奸臣,水平也都與你在伯仲之間啊……!”
“我如此用心與爾等交往,爾等為何非要把我想象成無惡不作的小人?”任也搖頭嘆息道:“這世間的水太渾濁了,錯(cuò)把好人當(dāng)賊人,難自清啊,難自清。”
“哦。”
大胖龍也哦了一句,轉(zhuǎn)身就走。
任也不再搭理他們,只快步向牢獄方向回去。
不多時(shí),他攆上了那位將軍,并很客氣地詢問道:“將軍大人,小人冒昧地問一句,鬼頭刀究竟犯了什么律法,大人為何要抓他?”
將軍掃了一眼任也,難得多說了兩句:“佛公子是巫主信任之人,本將也不瞞你。這鬼頭刀剛剛潛入到了家眷院,欲行不軌之事,且將靖兒公子打得滿頭都是紅包,竟連褲子也扒了……所以,巫主和夫人震怒,便派我等過來拿人。”
任也稍作停頓:“那鬼頭刀是如何被發(fā)現(xiàn)的?”
“是靖兒公子看見了賊人的頭發(fā),就如鬼剃頭一般。這放眼整座不老山莊,只有鬼頭刀符合這一特征。”馮將軍回:“且,我等抓人的時(shí)候,鬼頭刀才剛剛返回密室,體態(tài)、身形,也都對得上。除了他,應(yīng)該沒有別人了。”
“大人這樣說,未免有些武斷啊。鬼頭刀大哥,在抓捕牛喜時(shí),應(yīng)為頭功,且他一向忠誠于我主,怎會做出這等違逆之事?!”任也皺眉回了一句。
聽到這話,馮將軍緩緩?fù)O履_步,目光銳利地瞧著任也,冷言道:“佛公子的意思是,我主糊涂昏庸,所以冤枉好人?還是你與鬼頭刀關(guān)系親密,想要力保于他?”
“不,馮將軍,我的意思是,此事牽涉甚大,且關(guān)乎到鬼頭刀大哥的清白與名譽(yù)。”任也抱拳,擲地有聲:“所以,我建議直接用酷刑審訊,這樣便可早日真相大白,還我鬼頭刀大哥一個(gè)公平,或是一副棺材。”
“……!”
馮將軍無言以對,但卻眼神一亮:“與本將想的一樣。”
……
未時(shí)初。
地牢大院,一間刑房內(nèi)。
鬼頭刀被五花大綁地捆在了一根木柱子上,且后背脊骨處,被打進(jìn)了三根封源釘,完全無法反抗。
他后背流血,衣衫凌亂,模樣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在其面前,一位壯碩的刑房兵丁,從冷水中抽出了一條虎筋鞭;旁邊,一位瘦猴拿起了烙鐵;緊跟著一位陰郁的老者,拿起了數(shù)根削尖的竹簽……
這一套狠活,顯然已經(jīng)準(zhǔn)備完畢。
刑房兵丁的后面,有一面碩大的屏風(fēng),專門用于阻隔囚犯的視線。
屏風(fēng)后,坐著馮將軍,且身旁還站著狗腿佛公子。
“你也坐,飲茶,飲茶。”馮將軍招呼了一聲。
“呵呵,在這院中,有您坐的位子,哪有我坐的啊。”任也活像個(gè)會來事兒的小太監(jiān),嘴很甜地回道:“我站著陪您。”
“哈哈,都是為巫主做事,公子莫要客氣啊。”馮將軍很滿意任也的表現(xiàn),因?yàn)檫@是封建社會,階層是有明確劃分的,再加上軍中等級森嚴(yán),兵就是兵,將就是將,所以你要真覺得自己能跟對方平起平坐,那絕對會引起不滿的。
那歷史中,性情孤傲的大儒們,動(dòng)不動(dòng)就不分場合地開炮,不與下人同飲的典故還少嗎?
任也雖得到了巫主的信任,但畢竟只是一位上不得臺面的探子啊,與正牌將軍的身份,那還是差著十萬八千里的。
椅子上,馮將軍端起茶杯,滿飲一口道:“行刑吧。”
屏風(fēng)后,那長相陰郁的老者,沖著鬼頭刀吼道:“說,究竟是何人委派你,潛入家眷院的?你暴打靖兒公子,究竟是意欲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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