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九章 四千鐵騎,截斷峽谷道-《星痕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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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踏……!”
旁邊,張貴長子騎馬掠過,手持一把重斧,連續沖殺十幾名兵丁后,便殺入一百戶陣中。
那百戶持槍迎敵,雙方來回對沖三次,那張貴長子便一斧將其腦袋砍掉,又連斷敵軍兩旗,令敵陣大亂。
……
左側。
二愣與陶文淵,率兩千騎,已殺入敵軍陣中。
馬背上,二愣手持名刀邀月,只單騎迎向十數名敵騎,雙方碰撞,長槍如雨點一般密集地捅來。
“刷刷……!”
凌亂的刀影在二愣身邊蕩起,清脆的金屬碰撞之聲接連響徹。
眨眼間,二愣單騎沖出圍殺之陣,后側的地面上盡是斷裂的兵刃,十余名敵騎的尸體已落于馬下,汩汩流著滾燙的鮮血。
他的刀太快了,只聽其聲,卻難以捕捉其影。
原本準備圍殺二愣的不少兵丁,在見其如此驍勇后,也不免心中膽寒,紛紛策馬躲避。
二愣右肩扛刀,雙瞳盯著在不遠處廝殺的吳平南,雙腿狠狠夾著馬腹,直直沖殺了過去。
他幼年便離開家鄉,跟隨著老懷王來到了清涼府。在這里,他能吃飽飯,能有暖衣穿,也見到了天有多高,地有多寬。
每每立于小懷王朱子貴身側時,他也會被人尊稱一聲洪侍衛。
前些年,老父親離世,恰逢懷王在征南疆。
老王爺聽聞此事,深知讓二愣立即趕回家鄉,已然來不及了,便命人替他料理父親的后事。
二愣那一生都未走出鄉村,走出戰亂之地的老爹,臨死前睡著厚重的大棺材,聽著奏響三日的哀樂,被一列青甲兵抬棺,送入了新修的大墳之中。
在窮鄉僻壤中,這是何等的榮耀?
臨行前,老母年邁,已不能勞作,懷王又命人賞了銀錢,安排好了伺候老娘的下人。
于老王爺而言,只養一名打手而已,賞錢賞地便可,又何須如此費心呢?
但是他做了,而且事無巨細。
所以,他死后,還能有三百保王黨,還能有這么多人,愿意替他兒子赴湯蹈火。
南疆出來的窮小子洪甲地,在王府的這十幾年中,就只練一種快刀……那是時刻立于兒時玩伴朱子貴身邊的一把快刀。
出鞘,即要殺人!
洪甲地出自小山村,那是一處連南蠻部落都不愿意搶掠的地方。他很自卑,總覺得自己天資愚鈍,并非是練武的材料,但他必須要努力。既然不是天才,就走得慢一點,專注只干一件事兒,這樣才能在王府中做一個有用的人。
十幾年過去,他在烈日下流淌出的汗水,一滴又一滴的在地上摔得粉碎……
而再抬頭時,整座清涼府中,他已難尋敵手。
戰場中,通體雪白,神俊異常的小橘子,正在肆意狂奔著。
馬背上,二愣扛刀,雙眸盯著那陣中的吳平南,氣勢如驚雷般大吼道:“吾乃懷王侍衛洪甲地,吳平南,你可敢與我一戰?!”
喊聲如雷,剛剛斬殺數人的吳平南,猛然扭頭看向二愣,瞬間便感覺到一股凌厲的殺氣撲面而來。
……
中軍陣中。
“亂了,吳將軍的軍陣亂了。”一名偏將,臉色凝重地看著二愣等人統帥的四千騎,正在橫沖直撞,分隔吳平南的騎兵陣列。
一面面旗幟被砍斷,陣列開始混亂,已有小部分潰兵在后退。
短暫的安靜過后,偏將伸手指著峽谷道:“那一側的情況也不秒。吳將軍派出的一萬步兵,四千騎兵,已經遭受伏擊。總兵您看,峽谷兩側的峭壁上,盡是火光,敵軍的伏兵人數不少。”
“本帥看見了。”左玄臉色不變,雙眸凝望著峽谷道:“但本帥覺得,峽谷兩側伏兵還未盡出。”
“不可思議啊。”偏將驚愕地搖頭道:“清涼府的守軍,明明大多數都是降兵降將,為何卻會如此死戰啊?”
“你家中父母,妻兒子女,如果也在陣后,你也會死戰的。”左玄淡淡地回道:“朝廷大軍如若勝利,不會容下叛軍判將的,不論是何種原因,一定會抹殺。他們是一群退無可退之人,只能拼死一戰。”
偏將稍稍沉默:“總兵,我請求率兵支援吳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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