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說對了。輸了,老子無非回去繼續當狗,當廢物,但我要贏了呢?”老劉笑著反問道:“咸魚翻身,一條狗,一不留神就踩在了你腦袋上。你連狗都不如。” “呵呵,你真不一樣了。”王棟有點意外。 二人對視,雙眼中都毫不掩飾自己的恨意。 “兩位,決賽開始了。”荷官笑著說道:“這一輪的規則是,總共打五把,第一把底注二萬,隨后成倍遞增。五把過后,籌碼最多者獲勝。聽懂了嗎?” “發牌。”王棟很淡然地拿起水瓶,輕抿了一口。 老劉點了點頭,心里也沒有多少意外。 底注的增加,是因為二人手里的籌碼都過了百萬,存在擺爛或是不對抗的可能。但兩萬底起,且成倍增加,那就必然要血拼。 “刷刷刷……!” 荷官不再多說,開始彈飛著發牌。 呼吸間,二人身前已各自擺著三張撲克。 “我來抽,誰先叫注。”荷官看向老劉,率先翻開了一張九。 隨后她又看向了王棟,翻開了一張j,隨即說道:“您先叫注。” 王棟笑了笑,隨手拿起三張牌,很隱蔽地遮擋觀看。 三張牌,是10,7,9。 “十萬。”王棟幾乎沒有思考,很快地抬頭喊了一句。 “十萬注。”荷官看向老劉:“您跟嘛?” 老劉瞇眼瞧著自己手里的牌,是k大的。 他稍稍猶豫了一下,搖頭道:“我棄了。” 王棟觀察著他的表情,大腦在快速分析著他的行為。 第一把,王棟收了兩萬的底,算是小贏。 很快,第二把開局,王棟拿了一個對5,簡單思考了一下,又推了二十萬。 老劉幾乎沒有思考,只有些煩躁地拿起牌,啪的一聲扔在了桌上。 三張撲克磕在了賭桌上,全部翻了過來,823,是一個很小的牌。 臺下的觀眾,此刻可以看見賭桌上的情形。 見到老劉拿到823,不少人都很泄氣。 “媽的,他運氣不太好啊,牌太小了,跟都沒法跟。” “是啊。狗幣王棟打得很穩,在倍注推獨眼龍。” “賭這東西,一旦起運了,那就攔不住了。”有一名看似很懂的玩家,背手說道:“獨眼龍應該偷他,不能讓他起運。” 眾人聊著的時候,第三把已經開始了,節奏很快。 此刻,老劉輸底,就已經輸了六萬了,而第三把的底就是八萬。 任也看得有點擔心,心臟砰砰砰地跳著。他也在心里預估過王棟的籌碼,知道老劉現在很危險,如果這一把再棄了,那就等于輸底輸了十四萬。此消彼長,王棟的籌碼會與老劉拉開距離。 這樣一來,他即使最后兩把牌擺爛,不下注,也有一定概率是贏老劉的。 當然,王棟此刻也不敢肯定,老劉有多少籌碼后手,不過現在的優勢,已經向他傾斜了。 荷官發牌,第三局開始。 老劉抓牌一看,是一個對a。 對面,王棟拿牌一看,是q63,一副不同花色的單牌。 “輸家叫注。”荷官喊。 “五萬。”老劉上注。 “我跟五萬。”王棟幾乎想都沒想,直接喊注。 話音落,老劉臉上瞬間浮現出猶豫的神色,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還是被王棟捕捉到了。 他有牌,但肯定不大。 老劉思考半晌:“再上五萬。” 王棟依舊沒有思考:“我開他,我要看他牌。” 荷官聞言一抬手,喊話道:“對方對a,您輸了。” “啪!” 王棟面無表情將手里的牌,背著扔到了桌面上。 老劉收籌碼,這一把賺了八萬的底,又拿了十五萬的盈利,勉強拉回了二人之間的籌碼平衡。 賭局再次來到均勢。 不過! 王棟試了三把,已經探出了老劉的打法了,他知道,自己下的套,應該是成功了。 8大的,老劉直接扔了。 剛剛的第三把,幾乎是決定籌碼差距的一局,是非常關鍵的。而老劉卻是只敢有牌了再上,如果不是拿對a,他根本不敢拼。 這個行為,讓王棟非常開心。 他花十萬看對方的牌,就是為了證實,對方究竟有沒有落入自己的圈套。 看來,自己猜的是沒錯的…… 這樣的話,王棟已經知道該怎么贏老劉了。 牌桌對面。 老劉額頭滲出細密的汗水,但心里情緒卻穩如老狗。 二人對賭,且只有五把牌的機會,那對a已經不算是小牌了。 可為什么他只上了五萬? 他之前為什么又要把牌扔在桌上,故意磕翻? 這是一場賭狗間的心理博弈…… “請下底注。” 荷官喊。 二人瞬間向桌上投了十六萬的底籌碼。 “刷刷刷!” 荷官發牌,扭頭看著王棟喊道:“輸家先下注。” 王棟遮擋著牌,皺眉看了一眼,是個k大的,k68。 他表情不變,抬頭喊:“下五萬。” 荷官收注,扭頭看向了老劉:“您是否跟注?” 老劉低頭看完牌,輕聲道:“跟注五萬。” 王棟瞧著老劉的表情,突然笑道:“廢物就是廢物!兩個人打,手里握著對a,你都不敢梭,就五萬五萬的下?!你這樣的,怎么贏啊?” 老劉瞧著他,沒有回話。 “我再跟五萬。”王棟不再看牌,只拿起一粒葡萄扔進了嘴里。 老劉死死攥著牌,笑著說道:“好啊,你想看我加注啊?!那我抬一手,二十萬。” “嘩啦啦!” 一大堆籌碼上桌。 王棟瞬間愣了一下,隨即嘴角泛起一絲微笑。 “你跟不跟?”老劉問。 這一局,底籌碼是十六萬,而且倆人都已經下了五萬的注了,現在老劉叫死二十萬,態度就已經很明顯了。他要提前打決賽,不搞第五把了。 現在就看王棟接不接。 “你個老廢物,你這么自信啊?”王棟拿起牌,再次看了一眼,確定是k68:“行啊,我再跟你二十萬。不開!” 話音落,籌碼上桌。 對面,老劉已經汗流浹背了,滿頭都是汗水。 他手掌有些哆嗦地拿起了牌,再次看了一眼:“打一手四十萬。” “嘩啦啦!”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