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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凈的月光潑灑,蜿蜒的路面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二十幾具尸體,血氣濃重,景象極慘,與周遭山野的靜謐之景,格格不入。
十幾名帶著梟首面具,身著黑袍的人影,此刻穿行在尸體周遭,正一絲不茍的用鋼刀,對著尸身進行二次割喉,行冰冷補刀之事。
三輛馬車的前側,那自稱是天犀洞主座下二弟子的大胖子,此刻身姿筆直的跪地,且全身都是外傷,模樣極慘。
他先前肩上抗的狼牙棒,已經被打成了無數(shù)塊鐵疙瘩,散落滿地。
胖子身前,也站著一位身材高大,頭戴梟首面具的男子。
只不過,他腰間纏著是很寬的金絲玉帶,右手反攥的黑色長刀,瞧著也甚是不凡。
月色下,此人正目光冰冷的瞧著二弟子,雙耳極速抖動。
“踏踏!”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泛起,一位黑衣人靠過來,輕聲沖著金絲玉帶男說道:“統(tǒng)領,林中檢查過了,就只有五人。我們殺了之后,便問靈,人數(shù)對得上。”
“嗯。”金絲玉帶男微微點頭。
左右見狀,便立即退去,站在很遠處警戒。
“知道你攔的是誰的馬車嗎?”金絲玉帶男俯視著二弟子,輕聲詢問。
二弟子一臉懵逼,雙眸木訥的搖了搖頭。
“唰!”
金絲玉帶男,從腰間拽下一枚包著鹿皮的令牌,打開后,置于胖子眼前又問:“認得此令嗎?”
二弟子抬頭看向令牌,見上面雕著傳說中的惡鳥,且還刻著一個衛(wèi)字。
他稍稍思考了一下,頓時眼神明亮道:“難倒……你是封云山衛(wèi)道人座下的兄弟?!哎呀,這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嘛?家?guī)熍c衛(wèi)道人,那可是多年的好友啊……!”
“?!”
金絲玉帶男微微一愣后,抬腿就是一腳:“衛(wèi)你娘的花肚皮!”
“嘭!”
二弟子被一腳踹的在地上滾了兩圈,表情有些驚愕的回道:“家?guī)熣娴呐c衛(wèi)道人……!”
“蠢豬!連京都金麟梟衛(wèi)的令牌都不識得?還學人家出門攔路?!”金絲玉帶男冷冷的罵了一句。
“???!”
二弟子聽到這話,足足懵逼了三四息的時間,才大腦翁的一聲呢喃道:“師尊好像說過……京都的金麟梟衛(wèi),乃是皇家禁軍,且一直被二皇子掌管。凡金麟梟衛(wèi)現(xiàn)身之地,那必有皇族的嫡子出沒。”
我……我們剛才竟然攔了他們的路?
還要一個活口都不留?
他娘的,造孽啊!
二弟子雖然蠢笨,但卻知道什么是“南疆最強鐵板”。他立即起身,跪在地上咣咣磕頭:“小人……小人有眼不識泰山。”
“廢話少說。老子問什么,你便答什么。”
……
一刻鐘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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