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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很偏啊,是一個背后蛐蛐大事兒的好地方。”
任也收回目光,又檢查了一下墻壁上的抓痕和掌心的死老鼠,輕聲呢喃道:“抓痕處灰塵被抹去了,死老鼠應(yīng)該也沒死多久,不然臭味絕對要更濃烈。”
他嘀咕之時,還特意伸出右手,順著抓痕的痕跡,不停地調(diào)整著身體姿勢。
過了一會,他將死老鼠放回洞口內(nèi),很絲滑地蹲在墻根下,用小本本記了起來。
他覺得這兩個信息比較重要,但要說能證明什么,那也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所以只先做記錄,習(xí)慣性的進(jìn)行線索排列。
等一切都弄妥后,他又返回了二樓,率先進(jìn)了自己的離字房。
室內(nèi),燈光有些昏暗,任也站在門口處,抬頭看向了四面墻壁,雙眼盯著墻上凌亂分布的斑駁血跡,緩緩滑動著。
他想試著找出宋明哲的殺人邏輯,心里也覺得血跡是一個很好的切入點。
這八個房間內(nèi),每個房間的血跡數(shù)量都是一樣的嗎?哪個多一點,哪個又少一點呢?會不會有什么排列邏輯呢?
要慢,要耐心……
任也看完了離字房,就又去了其他人的房間。
白天時,八個房間的門是可以打開的,只有晚上八點半之后,到第二日清晨六點,才是徹底閉合的。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任也挨個房間搜查,一晃就到了中午。
最后一個巽字房內(nèi),任也緩緩起身,表情非常專注地嘀咕道:“這尼瑪墻上的血跡,瞧著就跟姨媽巾差不多啊,太偶然了,太亂了,我應(yīng)該……?”
“踏,踏踏!”
就在他聚精會神地琢磨之時,門外的二樓大廳內(nèi),卻突然泛起了腳步聲,很輕微,但卻瞞不過三品神通者的耳朵。
誰?!
臥槽,誰在走路,
是宋明哲提前上班了?!
任也瞬間汗毛炸立,抬手就呼喚出了人皇劍,并一步竄出了巽字房。
二樓大廳內(nèi),燈光明亮,一個鬼影都沒有。
任也額頭滲出細(xì)密的汗珠,雙眼謹(jǐn)慎地掃了一眼四周,并順著一樓臺階,小心翼翼的往下邁步。
“刷!”
就在這時,一道目光盯在了他的后背上,并微笑道:“小伙子,遺照我都給你做好了, 你看擺在哪兒合適……?”
在那道目光盯在任也后背的一瞬間,他轉(zhuǎn)身就是一劍,非常果斷。
“刷!”
一道狼狽的身影,從柜子的死角處躲開,彎腰大喊道:“別砍,別砍,自己人,兄弟……!”
“呼!”
任也雙眼圓瞪地看去,卻見到一個胖胖的身影,手里拎著個外賣袋子,正心有余悸地瞧著自己。
二人對視,他頓時破防地罵道:“老子幾把給你打斷!人嚇人,會出人命的!”
“我還想把你打斷呢,開個玩笑,你還真砍啊?”譚胖臉色煞白地罵道:“要不是我躲得快,這一劍腦瓜子就掉了。”
“神經(jīng)病。”
任也喘息著罵了一句后,邁步走上臺階:“你怎么回來了,你不是跑單幫去了嗎?”
“唉,隊長不是心疼你嗎,可憐你孤苦伶仃的一個人在這兒較勁,所以給你送午飯來了。”譚胖輕聲道:“而且,我也想了,這個隊伍里最聰明的人,那就是你和我了。指著外面那群搞內(nèi)訌的蠢貨找到辦法,那跟自殺也沒什么區(qū)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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