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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牌型是,四個貳萬,三個三萬,兩個四萬,兩個六萬,兩個七萬,青雙龍斷幺九。
牌桌上跑了兩個四萬,女人門前一杠一碰都是一條,且一直在往外推萬,那應(yīng)該是條清一色的牌型。而另外一個男的和點炮的流腸男子都是絕萬,所以他們抓到三萬就是必打的,不然就是花豬,滿賠256倍。而且海龜湯玩法的十問十答也是不能撒謊的。
所以,這牌很好算。
任也問他下一張是不是打三萬,這屬于是智商和牌技層面的雙重碾壓,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嘩啦啦!”
256枚金幣,如長龍一般自流腸男子的額頭飛出,規(guī)整地落在了任也的面前。
他呆愣愣地坐在那里,不可置信道:“只有十個問題的機(jī)會,你……你竟然還在算牌……你真是個魔鬼。”
“嘩啦!”
任也抬手將金幣收入意識空間,淡淡道:“no,我不是魔鬼,我只是一位名不見經(jīng)傳的省港澳長途牌王——清涼府柯南王。”
一個圓潤的裝杯,毫無征兆地砸在三人的臉上,任也轉(zhuǎn)身就走向內(nèi)庫外面。
“刷!”
女人見他離開后,瞬間就舉起了屁股后面的椅子。
“嘭!”
眼球上插著銀針的男子,一個飛躍直接將流腸男撲倒,并狠狠地按住了他的雙臂:“你這個該死的叛徒,你還我……命來!”
“嗚!”
女人動作僵硬地舉起厚重的椅子,一言不發(fā)地砸向了流腸男子的頭部。
“嘭!”
“噗,噗噗噗……!”
“讓你也嘗嘗沒有臉的滋味。”
“嘭,嘭嘭……!”
女人機(jī)械地掄著椅子,只一下一下地砸下去,任由悶響在內(nèi)庫中回蕩,就像是在罐子中倒著肉泥一般,泛著一股冰冷的詭異感。
任也一分鐘都不想留在這里,只加快腳步進(jìn)了電梯,返回了天工樓的一層。
面相粗狂的值班漢子,見到任也嘴唇發(fā)紫地走出來,心中非常八卦地問道:“糾……糾察大人,您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看見臟東西了?”
任也瞧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不但看見了,我們還打了兩圈半麻將……我最后一把胡了青雙龍七,斷幺九……臥槽,太爽了。”
壯漢一臉懵逼,善意地提醒道:“要不,您再去王婆子那兒,讓她給您看看?”
“下班以后,你也下去玩兩把,穩(wěn)贏。他們很菜的。”任也大步流星地離去。
壯漢瞧著他的背影,搖頭感嘆道:“……下面的臟東西太猛了,好好一個人,這就瘋了。我明天就申請調(diào)走。”
……
不多時,任也來到四層的冷飲店坐下,簡單清點了一下自己的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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