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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已探完,任也和呂季悄悄地返回了太師殿,并在李虎的房間見到了春哥和儲道爺。
“噓,別吵,小點聲。”
任也輕輕地推上木窗,傳音道:“這里的超品都返回太師殿休息了,要小心點,我們一會兒還從窗口走。”
“都弄完了?”
春哥急迫地詢問道:“我的那幾個兄弟還好吧?”
“都好,都好,我給了吳大力丹藥。”任也寬慰道:“他們會找機會恢復自身的。”
“那就趕緊走吧,咱們也回去休息了。”儲道爺打著哈欠催促了一句。
“你們走,我留下。”春哥思考了一下,很細地說道:“我是和李虎一同醉酒的,他都喝成這個逼樣了,那我肯定也斷片了啊。若是突然走掉,他明早起來時,搞不好會心生疑惑的。我不走了,今夜,我就在這里住下了。”
任也稍作思考,伸手就將神廟手令遞了過去:“也好,那你留下,我們三個走。”
“嗯。”
大家簡單地商議了一下后,任也三人便準備從窗戶離開,而春哥則是拿著手令準備放回李虎懷里。
“呃……!”
就在這緊張時刻,躺在床上的李虎,卻哼唧了一聲:“他娘的……這酒可真夠勁兒啊,喝得老子都夢見祖太爺了,渴死我了……!”
他迷迷糊糊地呢喃時,人就已經坐起來了,并且手掌在床榻旁摸索。
室內漆黑一片,任也三人躡手躡腳地站在窗口旁邊,正好被月光映射,處于李虎一眼就能望見的位置。
“他娘的,他醒了?!”呂季驚呼一聲。
“他酒量竟如此驚人?這酒我喝了這么多,那都是要睡一夜的。”儲道爺也有些懵逼。
“啪!”
李虎左手揉著眼睛,右手扶著床榻,雙腿已經挪下來了,此刻只需一抬頭就能看見“三位竊賊”。
“棍子,用棍子悶他啊!”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任也急迫地沖著儲道爺傳音。
“嘭!”
一道殘影過,一聲悶響泛起。
“咕咚!”
床上,正在與祖太爺夢聊的李虎,被一棍子打在頭頂,身體陡然一僵,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有一說一,這儲道爺的棍子確實霸道,悶誰都迷糊。”呂季心有余悸地擦了擦汗水。
“血,他流血了。”任也邁步來到床邊,一眼便見到李虎被一棍子打得額頭開花,汩汩流血,他立馬用手捂了一下,急迫地罵道:“狗日的,你下手恁狠干什么?!這打出傷口了,明早怎么辦?”
“你當道爺是揉捏小腿的賤婢啊,能勁大也能勁兒小?這種情況下,肯定是全力給他一棍子啊。”儲道爺也伸手捂住了李虎額頭的傷口,避免鮮血流到床鋪上。
“生命綠翠,給他灌點生命綠翠,明早外傷就好了。”呂季提醒道。
任也罵罵咧咧道:“你當那玩應是大白菜啊?我只煉化了一丟丟,今晚已經逼出來很多了,一滴都沒有了……。”
“你再擠擠。”
“……!”
任也被逼無奈,只得從意識空間內拿出一滴生命綠翠的存貨。這東西對他而言是沒用的,因為他體內已經有千年綠翠的凝珠了,所以這是準備遇到突發情況,給呂季和儲道爺用的。
春哥返回方桌,又拿了一些酒回來,準備給李虎灌下;呂季正在給他擦拭傷口,而任也則是掰開他的嘴,喂下了一滴生命綠翠。三個大男人忙活一個壯漢,行事有條不紊,可以說是各對各的眼,分工極為明確了。
不過就在這時,心賊黑的儲道爺,突然低聲傳音道:“先別著急給他愈合傷口,道爺我去弄點墻灰拌肉油,給他抹在額頭的傷口里,回頭生命綠翠起效……讓這石灰肉油直接長在他的皮肉里。”
“你咋恁損?!”春哥聽得人都傻了:“這是人能想出來的下三濫招數?”
“你不要瞎搞,這么做除了惡心人以外,有什么意義嗎?”任也瞪著眼珠子呵斥道:“你最好只撒一小把,不能再多了……。”
半刻鐘后,儲道爺將包裹燒雞、牛肉的油紙刮出來一層肉油,攪拌在一小把墻灰中,直接就在李虎的額頭上砌大墻了。
他用手左右摩擦,直到對方徹底吸收才罷了。
老話講得好,這人啊種什么因,就會得什么果。李虎對待俘虜的手段殘忍至極,所以春哥等人對他的恨意已經不能用想弄死對方來形容了。
不多時,三人離去,春哥關上窗戶,重新擺弄了一下現場,便假裝睡去。
深夜。
弟子殿的房間中,呂季低聲沖任也詢問道:“下一步,就要組織決戰了吧?”
“是。”
任也皺眉斟酌道:“我原本想讓春哥出去報信,但他的身份比較敏感,而且曹羽飛生性謹慎,不見得會在探寶的時候帶他離開宗門。所以,我想的是,明天晚上出去報信,回地堡通知王長風,準備發動總攻。”
“誰去通知?”呂季問。
“那肯定是你啊!”儲道爺攤在床上,理直氣壯地回了一句。
“為何一定是我?”
“你有棍子嗎?”儲道爺反問了一句:“遇到剛剛那種情況,你能應對嗎?小壞王走不了,道爺有棍子,那就只能你去了。”
“……他說得有道理。”任也附和了一句。
“有個狗屁道理!老子也有棍子,只是悶不了人罷了。”呂季斟酌再三:“好吧,那我們計劃一下。”
“我回來的時候觀察了一下,傳送陣那邊是有人輪值把守的,但一般都會喝酒御寒。”任也思考了一下:“明晚我會讓神娃找機會給他們下點料,若是餐食中不行,最好能弄點迷香什么的。”
“我有。”儲道爺舉手道:“此類下三流的法寶,以后不須問,我都有。”
“穩!”任也重重點頭:“那就這么定了。我們負責把人引開,呂季負責回去通信,時間不能超過半個時辰,要快!”
“好。”
三人一直商議到子時過后,任也才抱著儲道爺合被而眠。
這屋內就一張床,但風度翩翩的呂季認為三個大男人睡一張床不太雅觀,也容易挨悶棍,所以他便在室內扯了一條繩索,模仿著龍姑姑,躺在繩子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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