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老子見面就是一個大寶劍,將其摁在草叢中瘋狂蹂躪一番。 嗯,按照趕路速度來講,他也應該已經進了人間小鎮了,回頭必須很核善地找一找他…… 哦,對了。 還有另外一件事兒,那就是天道在宣讀規則時,有著重提到過,自己和小不點雖然是兩人同行,但卻被規則視為一人,且無法相互均攤赤潮威壓。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和小不點可以非常“民主與公平”地選出,究竟由誰來對抗赤潮威壓呢? 如果此事可以自行商議裁決,那…… 想到這里,他便目光無恥且下流地看向了床榻上躺著的那位還不到六歲的孩子。 用童工,他一直是專業的。 “嗯,為師有一個十死無生的計劃,需要你承擔一下……!” 任也根據目前得到的規則信息,開始在心中預想起了各種計劃,且當人的,不當人的都有。 不過,不管他想了多少計劃,卻從來沒有要與人同行的心思。這一關的爭斗必然會很慘烈,可能要刷下去一大批人,且還涉及到血引利益一事。再加上他在九黎大陸的人緣,以及小不點的特殊性,就注定了他必須選擇獨行。 一直思考到深夜,他便躺在小不點旁邊,沉沉睡去。 …… 一晃一日時間過去,不論是通過東極山考驗的天驕,還是走過西極山的神通者,此刻基本都已經趕到了人間小鎮。 這些人里有人行事低調,在進入小鎮后,仔細了解了一下人間擂的規則后,便徹底消失。他們不與外人接觸,只與同行好友相互商談,或是獨自思考計劃。但也有人表現得十分活躍,因為這一關中,存在共同對抗赤潮威壓的規則,這就導致有不少人都在登擂臺的報名處轉悠,企圖拉攏相熟的人入隊,并共渡此關。 如此一來,從昨日開始,這登擂臺的報名處就顯得很熱鬧,經常能看見有天驕在此碰面后,便一同離開此地,去別處偷偷攀談的場景。 而在這些人里,還有一個熟悉的面孔,那就是馮仁德。 他從昨日晌午跟任也分開后,還沒等到傍晚就來到了登擂報名處,且一直在暗中觀察,想要尋找新的同行之人。 說實話,他之所以如此行事,也確實是出于無奈。 這古皇傳人不帶他玩了,那馮仁德想要進入人間擂,就只有兩條路可走。要么是選擇自己單獨闖關;要么就是與其他血引者一同進入。 只不過,這看似兩種都可行的選擇,實際上對于馮仁德而言,卻只有一條路能走。 他對自己的處境,心里還是很有逼數的。 獨行? 自己他娘的才積累了多少血引啊?!算上在大道橋上搶的那一枚,以及青銅棺和趕路時的兩個差事獎勵,他滿打滿算也就十二枚血引。 這個數量的血引,獨行人間擂,他是能攻殺別人啊,還是能防御住啊?這跟送死有什么區別?! 所以,抱團取暖就是唯一的出路! 如果能加入一只人多的同行小隊,那他這十二枚的血引分量,也是不算低的。六七個人湊一湊的話,搞出個七八十枚,這絕對是很輕松的。 甚至有富哥同行的話,這過百枚也是有可能的。因為馮仁德在這轉悠了一天后,也聽到了不少有關于東極山的傳聞。 他聽說,東極山也有一座橋,且跟西極山的地理環境,人性狀況差不多,都是有人堵橋,有人想過去。兩者唯一的區別是,那里沒有古皇傳人,就只有霸道無比的小侯爺。 小侯爺入山前,也遭遇到了堵橋,但對方與身為超品的五鬼相比,卻沒有那么強的統治力。 他們意圖攔下小侯爺的前路,而后者也是個好脾氣的人,一聽對方要攔路,那當場就興奮得像是一位三歲的孩子。 沒有廢話,一路自正面殺穿。 四個堵橋的人,死了兩個,跑了兩個。 自此,他便點燃了東極山的亂戰序幕。他大搖大擺地做完差事離開后,那座橋便幾經易手。有天驕組隊強行殺穿,并在完成差事后占領此地,開始收“過橋稅”。 他們遇到軟的就拿捏,遇到硬的就開戰,能打過則打,打不過就跑。 如此一來,這東極山的亂戰一直持續到接近“入山差事”即將結束之時,才算徹底罷休。且過程相當慘烈,總共殞落了近二十位天驕,遠比西極山十人左右的戰損要夸張得多。 所以,東極山雖殞落的天驕較多,殺人也多,但能活著走出來的人,那平均的血引數量,都是要高于西極山的。 馮仁德來這里之后,就是想找一伙從東極山出來的同行小隊,哪怕稍微付出一點代價,也要死抱大腿,加入其中。 只可惜,他在此地轉悠了足足一天,卻也沒有一支同行小隊愿意接納他。 他先前行事風格為自身帶來的種種利益,此刻也化作了無盡隱患,并徹底爆發。 最開始,他是主動使用了易容之術,變幻了相貌,想要以散修的身份,加入到各個同行小隊之中,并甘愿獻出兩枚血引,以示誠意。 但得到的回復卻是:“兄弟,這人間擂必然是要決定生死的,我連你是誰都不認識,名號也未曾聽說過……又如何能同意你加入到我等的小隊之中?甭說兩枚血引了,你就是給我十枚,我心里也難安啊。” 馮仁德搭話了很多人,但得到的基本都是這種回復。只要是生面孔……那不論你有多大能耐,人家都不要。 這萬般無奈之下,他就只能將相貌變換回來,且開始退而求其次,準備找一些沒有宗門背景,且神通法術在這帝墳中也不算頂尖的散修組隊。說白了,就是想要搭伙往下走。 但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些由兩三位,或是三五位散修組成的小隊,卻也不愿意接受他。哪怕他的血引數量在這群人中是較多的,且能力也是較強的,但大家就是不愿意理他。 為什么呢? 因為不認識馮仁德的,對他不了解,自然也不敢收留;而聽過他名號的,則都會暗中跟同行之人說:“這個人啊,我聽過。每次游歷秘境,都是他拿的最多,承擔的風險最小……這個人小心思太多。你若非要讓他來,那我就換個同行小隊試試。” 一個人的口碑品行,在極端的絕境下,在這一刻,被無限地放大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