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呂達把借走了,后來通過關系直接把這篇論文登出去了。 葉俊慚愧的說道:“我知道的時候,論文已經發出去了,也不好意思讓別人更正。后來宋省長批字,我就更不敢說什么了。元慶,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你有什么事情需要辦的,隨時跟我說。 你跟我相處,也明白我的為人。我只要答應的事情,無論如何都會幫你辦的。人無信則不立,我還可以跟你透露一個消息,你肯定感興趣。” 事已至此,張元慶只能拿了這個人情。畢竟現在鬧開了,就算把這篇論文拿回到自己的手上,也無濟于事了。 宋省長都批字了,現在又說作者不是這個人,不代表宋省長就會高看自己一眼。這是在打省報的臉,更是打了大領導的臉。 葉俊這件事其中演繹的成分有多少,誰都不清楚。不過人家說了,自己信不信?不信的話,什么回報都沒有了,信的話,大家還有一份香火情。 不過在這件事上,張元慶相信肯定是呂達出了力。甚至宋省長會如此重視,這背后也許也有呂達的出力。 在鮑勇剛剛占上風的時候,呂達做出這種事情,目的已經很明確了。 呂達要和葉俊結盟,而且拉來了這么一股東風,鮑勇也不一定能夠扛得住。 聽到葉俊跟自己透露消息,張元慶心想不聽白不聽,他嗯了一聲。 葉俊就是這點好,他不挑張元慶的禮。 反正知道自己理虧,所以乖乖說了他聽說的一個消息:“你可知道,之前呂書記為什么要壓著你。我們都認為他的意思是想要提韓隆,包部長通過多方渠道打聽到,呂書記原來之前準備從新站區,外調一個常務副縣長。他一直在探市里面的口風,隨時準備就要動手。” 也不知道說葉俊是夠義氣好,還是說這個人夠小人。按說他跟呂達結盟了,但是卻扭頭就把呂達給賣了。 其實這個消息,對張元慶來說,價值沒有多大。因為無論呂達是準備提韓隆,還是準備外調一名常務副縣長,呂達和自己的梁子都已經結下了。 只是外調這件事如果真的是呂達心中所想的話,那么張元慶想要拿下常務副縣長的確沒有那么容易。 而且呂達如此大量想要從新站區調人過來,這是犯了大忌。一個領導最忌諱的就是身上打上了某一處的標簽。 因為一旦打上了某地的標簽,就會被其他地方的人所排斥。除非你有本事到哪里,就能把你支持者帶過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