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沒傷到要害的意思就是死不了,”穆先生沒好氣地道,“也就半死不活吧。” 周晨:“……” 穆先生讓人將墨簫小心地弄進屋子里,熬了參茶給墨簫灌了一碗,然后親手給墨簫拔刀。 那把刀拔出來的時候,墨簫不受控制地抽搐著,那張臉慘白得沒有一點血色。 穆先生往他的傷口上撒了許多止血藥粉,隨后緊緊地包扎起來。 傷口處理下來,穆先生已經出了一身的薄汗。 而墨簫,全程清醒忍受著一切,連吭都沒吭一聲。 此時傷口處理完,墨簫的頭發已經濕透了,粘在臉上和脖子上,秋月正拿了帕子小心翼翼地給他擦著。 穆先生看一眼墨簫,見著他目光清醒,也不由得由衷地佩服。他行醫多年,這么能忍的很少了。 他起身去給墨簫開藥,周晨從旁邊走過來,有些不敢去看墨簫的傷口。 墨簫卻看向他,淡淡的說:“往宮里遞帖子,說我突發惡疾,病得起不來床,這些時日怕是無法替父皇監國了。” 周晨抿了抿唇,有些不甘心:“殿下,為了她值得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