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對著陳鳶揚了揚手中的信封:“你把這個給我,就是幫了我最大的忙了。” 頓了頓,還是補充了一句:“如果,你能告訴我她所在的位置的話,你就算幫了我一個大忙了。” 陳鳶皺了皺眉:“這個,我還要考慮。” 畢竟,她還沒有弄清楚墨簫當初為什么要害陸九卿的孩子。 這樣貿貿然告訴墨簫陸九卿的地址,是非常的不安全的。 墨簫也能理解,輕聲說:“希望你不要考慮得太久。” “你可以告訴我你當初為什么容不下那個孩子,如果這個理由足夠說服我,我也會告訴你的。” “……” 墨簫沉默片刻,然后緩緩地說:“這件事,我只能當面對她解釋,別人都不行。” 他要把這件事死死地摁下去,不會讓任何一個多余的人知道。 這件事牽扯太大,若是稍微有那么萬分之一的可能走漏了消息,那陸九卿可能性命不保,自己和陸九卿之間更是隔了一道巨大的裂痕,再想走到一起就比登天還難了。 陳鳶看他不愿意解釋,也不多說,只留下一句:“我說的話一直做作數,如果有需要,派人來風雨樓尋我便是。” 她大搖大擺地進來,然后又大搖大擺的出去,全程將那些全副武裝的死士當成透明人一般。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