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唐修宴的意思是,自己不能殺他,因為陸九卿。 墨簫心中知道,陸九卿對唐修宴早已經沒有任何情誼了,但是他心中仍舊升起一點愜意。 他盯著唐修宴的眼神冷了幾分。 “你以為她還會在意嗎?”墨簫冷聲說,“你在她心中,早已跟死人差不多了。” 唐修宴仍舊在用那只完好的手比畫著什么,但是墨簫卻已經沒有興趣聽下去了,轉身走了出去。 陳鳶愣了一下,抬腳跟了上去。 門口,陳鳶皺著眉看墨簫:“你不是要殺他?” 墨簫抬手揉了揉眉心,好一會兒之后,倏然間自嘲一笑。 他回頭看向陳鳶,淡淡的道:“我是想殺他,但是我不敢。” 他這話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因此當陳鳶一臉莫名其妙看著他的時候,他很平靜。 陳鳶:“將陸家逼得走投無路,一把火燒了個干干凈凈,這天底下還有你不敢殺的人?” 暴君這頂帽子,可是實實在在地扣在他的頭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