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個是不著急審,先晾她幾日。 第二個也需要一些旁證來堵她的話,所以大長公主府里頭大大小小的各小吏領事等等,一律先審。 而且,還有些逃去的人需要逮捕回來審訊 宋惜惜帶著畢銘是來得正好,大理寺的畫師和于先生剛按照下人述說,把逃去的管事畫像畫了出來,正好交給京衛去查探。 大家忙得甚至都沒有留意到宋惜惜這位指揮使是女的。 是她伸手過來拿畫像,打開一張張看,陳以看到她蔥段似的手指,才慢慢看向她的面容,看到烏青的眼睛他怔了一下,方想起北冥王妃如今是玄甲軍指揮使。 他再看王爺一眼,只見王爺眼珠子幾乎黏在了宋指揮使的臉上,那眸光甜得都拉絲了,卻又隱隱帶著一絲心疼。 陳以感覺被晃了一下子,摸摸鼻子笑了起來,原來王爺還有這樣柔情的一面。 宋惜惜已經盡量不去跟謝如墨有眼神的接觸,她今天穿了官服,還被錘黑了一只眼睛,不用想也知道他會多看幾眼,而且眼角余光也看到他一直盯著自己看。 她把那些畫像交給畢銘之后,趁著大家的注意力在畢銘身上,她便瞪了謝如墨一眼。 謝如墨下意識地伸手想牽她,發現這場合不對,伸出的手強行撓了撓額頭,小聲問道:“你的眼睛怎么了?” “今日出門的時候被寶珠一頭撞過來,剛好撞到眼睛。”宋惜惜淡淡地解釋,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在場的人都聽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