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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茂才沉吟道:“他們都是外地的,估計有私心,會扶持自己人吧。”海長春笑道:“沒關系,過了今晚,他們就不會再成為,我們賺錢的阻礙了。”張茂才聞言一愣:“為什么?”海長春得意的笑道:“有些事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張總只要知道,今天我雙喜臨門就好了。”張茂才無奈的笑了笑,海長春不說,他也沒法多問。滴滴滴。海長春收到一條短消息,他看完手機,哈哈大笑:“張總,不是我故意賣關子,這種事,確實不好明說,等你睡醒了,買一份報紙就知道了。”他看見的短信,正是派去暗殺劉浮生和孫海的人,已經(jīng)得手的消息。海長春很清楚,潮江地區(qū)一下子被暗殺了兩位市委書記,肯定會引起巨大的震動,但是無所謂了,天塌下來,都有唐少英那位副書記,江頭市迎賓館,干掉那么多欽差,最后也不了了之了。劉浮生和孫海的身份,跟中紀委特別專案組那些人相比,還有本質的差距。……江頭市郊區(qū)的一家私人會所門口。劉浮生和孫海若有所思的看著,眼前已經(jīng)被制服的五個殺手。這五個人很專業(yè),有負責動手的,有負責把風的,甚至還有人,身上攜帶了緊急救援的藥物。孫海說:“海長春挺舍得下本錢,我看這幾個人,至少有三個經(jīng)受過嚴格的訓練,以前應該當過兵吧?”劉浮生點點頭,看著他們身旁,被繳獲的手槍和半自動步槍,在國內能搞到這些東西,確實很有能耐。可惜,他們面對的,是白若初和李芳華率領的,國家安全局的精英小隊。這些殺手對劉浮生和孫海進行布控,準備動手的時候,白若初率領的精英小隊,就把所有適合潛伏的地點,全都掌握在手里了。這些殺手剛一分散,立即被抓了個現(xiàn)行。他們剛開始還嘴硬,精英小隊的人,稍微施展手段,頓時就乖乖聽話了。畢竟,殺手可不是死士,做不到視死如歸。“各位領導,我們都是聽命行事,我們不是主謀,我們再也不敢了……”一個身材壯碩的男人,躺在地上,連連求饒。劉浮生問:“誰指使你們殺人越貨的?”那人剛一猶豫,就被踹了一腳,他立即說道:“是,是遠洋集團的高管,海長春的心腹。”孫海說:“你的意思是,海長春讓你們來殺我的?”那人點點頭,沒有多說話。劉浮生說:“先把他們帶走吧,連同剛才抓住的人,一起關押就好。”剛才抓住的人?五個殺手都愣住了,這次行動就他們幾個啊,哪里還有別人?半分鐘后,白若初帶著另一隊安全局的精英,又押了兩人過來。這兩個人的裝備都很高端,一個拿著97式自動步槍,一個扛著狙擊槍。白若初指著繳獲的武器說:“他們的裝備很先進,自動步槍就不說了,這把狙擊槍,是米國特種部隊列裝的,具有夜視功能,精準度高,射程也很遠,若非咱們提前布控,還真讓他們得手了。”劉浮生點點頭,看著兩個人說:“你們從哪兒過來的?”他們和海長春找的殺手明顯不同,眼睛里都透露著兇狠之色,顯然已經(jīng)做好了赴死的準備。白若初說:“他們很有可能,是吉澤鳴鹿手下的人,專門負責暗殺行動,這種人的嘴巴很硬,很難撬開。”李芳華也說:“我們先把殺手帶回去審訊,有了大致的結果,再向劉書記通報。”劉浮生點頭道:“那就辛苦你們了,務必要挖到他們的真實身份。”白若初和李芳華都是輕輕點頭,她們明白,劉浮生的目的,可不是海長春,而是他背后的唐少英。這兩個殺手肯定是唐少英派出來的,就算是吉澤鳴鹿派的,跟唐少英也脫不了關系,他們的口供,非常重要。商議完畢,李芳華帶著抓獲的七個人,先回去突擊審訊。白若初和孫靜等人,則與劉浮生、孫海,前往望海樓的方向。今天晚上的重頭戲,還是抓捕海長春。現(xiàn)在海長春還不知道,自己派出去的人,已經(jīng)被抓住了,還給他發(fā)了假消息。此刻他志得意滿,甚至幻想著成為全國的走私之王呢。洪承禮登上望海樓,就看見海長春指點江山,唾沫橫飛的模樣。海長春轉頭發(fā)現(xiàn)洪承禮,對他微微一笑說:“洪村長,過來坐。”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洪啊,我給你介紹的張總,可是了不起的大人物,他坐擁數(shù)千億規(guī)模的商業(yè)帝國,你能跟張總合作,哪怕搞一單大生意,賺的錢一輩子都花不完啊。你們洪村,抱住張總的大腿,家家戶戶都能提前奔小康嘍。”洪承禮正色道:“董事長,我們做生意,有自己的規(guī)矩,只賺該賺的錢,只做該做的事,這些都是寫在我們族譜里的。”海長春頓時哈哈大笑。他把洪承禮喊過來,也是為了向張茂才秀一秀肌肉,那意思就是——我的人,你收買不了,他們也不可能跟你合作,給多少錢都不行。張茂才在旁邊,也笑呵呵的說:“洪村長很自律,真是令人欽佩呀,我也從未想過,拋開海董事長,自己做什么生意,畢竟江湖風波險惡,很多事情,只有海董事長才能搞定嘛。”三人互相看了看,都有一種,志得意滿的感覺。海長春舉杯說:“讓我們精誠合作,共同發(fā)財,一起走向更美好的明天!”洪承禮和張茂才,聞言也拿起杯子,和海長春碰了一下。這時,遠處斷崖下的海灘,卻傳來了一陣騷動。海長春來到窗邊,拿起望遠鏡,臉色猛然一變,因為他看到,上百輛警車洶涌而至,已經(jīng)把整片海灘都給牢牢地封鎖住了。正在走私貨物的人群,頓時陷入一片混亂。海長春抄起對講機問:“怎么回事?這些警察從哪來的?”對講機另一端的人說:“不知道啊,我們放在路口負責望風的人,根本沒有收到任何消息,現(xiàn)在我們也聯(lián)系不上他們了。”把風的人都失聯(lián)了?海長春心中暗叫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