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部門的高效協調之下,才有了全球直播的那條廣告,以及官媒轉發劉浮生的講話等事件。劉浮生謙虛的說:“這些都是領導們的英明決策,是組織上給了我為國效力的機會,如果沒有強大的祖國在背后支持,我的布局再如何精妙,也沒有實現的可能啊。”白首長笑道:“行了,客套話還是留著慶功的時候再說吧,現在我擔心,米國恐怕會應激,做出更劇烈的反應。”“他們蓄謀已久,不會輕易放棄,至今沒有表態,肯定憋著要搞更大的動作呢。”劉浮生說:“我同意您的看法,所以,我準備去參加一場,重要的晚宴。”“哦?多重要?”白首長饒有興致的問道。劉浮生說:“中米雙方的談判結束之后,羅伯特家族的族長給我打過電話,邀請我去參加,他舉辦的晚宴……他將會在晚宴中,邀請中米政商兩界的許多名流,相信我可以結交到一些,愿意與共和國合作的朋友,順便探聽一下,米國政府接下來的動向。”頓了頓,劉浮生說:“相比于國外,我更擔心國內的某些別有用心之輩,會趁亂鬧事,擾亂市場經濟。”白首長嘆道:“這也是我們擔心的,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責令相關部門,加強對金融市場的監管。”“但是有些企業,哪怕違規也要亂搞,我們確實很難控制,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迅速解決與米方的摩擦,讓他們認清現實,不要做出莽撞的舉動,導致彼此兩敗俱傷。”劉浮生苦笑道:“這恐怕不容易啊,我盡力而為吧,等參加完羅伯特家族的晚宴,我再找您匯報工作。”結束通話之后,劉浮生長出一口氣,截至目前,一切變數都在他的考慮范圍里。國內的經濟形勢,依舊不容樂觀,不過談判中,我方代表挫敗了米方的鋒芒,米國政府應該無法迅速展開,經濟領域的制裁了。在劉浮生的推測里,米方下定決心要搞經濟戰,必須滿足兩個先決條件,第一,盡可能摸清楚,我國有哪些底牌,第二,我國的經濟環境,遭到嚴峻的考驗。針對第一點,劉浮生甩出了光刻機和高端芯片,米方摸清這些,需要一定時間。第二點,以前有唐少雄等人興風作浪,現在他們自身難保,或許也能拖延點時間。綜上,目前對劉浮生來說,最重要的還是參加羅伯特莊園的晚宴,把朋友變得越來越多,把敵人變得越來越少,這樣做事,沒有不成的。……晚宴召開的前一天,劉浮生忽然接到了,張茂才的電話。呂氏玉業的總部就在米國,劉浮生一直沒去拜訪,但和張茂才,始終保持著電聯,尤其前段時間,在東南亞那邊,呂氏玉業可幫了很大的忙。張茂才沒跟劉浮生客套,直截了當的說:“劉省長,我全程觀看了,你們和米方代表團的談判,以前我說,可以提供一些幫助,但你都婉拒了,接下來,你如果還拒絕我幫忙,我心里就有點難受了。”劉浮生完全理解,他想為祖國出力的心情:“張大哥,你忽然打電話過來,是不是發生什么情況了?”張茂才說:“確實有個事,呂氏玉業接到羅伯特家族的邀請函,參加一場晚宴,據我所知,你也會參加派對,我還聽說,你和羅伯特家族的關系非常友好,看來老羅伯特,是想給你拉攏人脈啊。”呂氏玉業作為全球玉石產業的壟斷財團,掌控者還是華裔,當然在羅伯特家族的邀請之列。劉浮生笑道:“沒錯,這個晚宴是我和羅伯特先生的約定,他說,只要我能在談判的第一階段取得優勢,他就會幫我拓展人脈,讓我有更多的途徑去解救陳飛董事長。”說到這里,劉浮生耐心的解釋道:“我沒讓張大哥幫忙,就是因為事情太敏感,我擔心會給呂氏玉業,惹來一些意料之外的麻煩。”張茂才說:“我明白,我和舅舅都是華裔,如果你和我們走的太近,你離開之后,我們肯定會被有心人盯上,甚至受到昂撒集團那些白人老板的重點關照。”“另外,羅伯特家族是米國的老牌勢力,他們的人脈,以及政商兩界的影響力,確實要比呂氏玉業強得多了。”羅伯特家族經營將近200年,家族的信譽度一直很好。劉浮生說:“羅伯特先生能幫我做到這一步,我已經很感激了,再多的事,我也不敢奢求。”張茂才沉吟道:“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提醒你一下,據我所知,羅伯特家族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有些人反對羅伯特先生和你走的太近,畢竟共和國與米利堅,在意識形態方面有很大的差異,價值取向也無法完全達成一致。”頓了頓,張茂才繼續說道:“我已經和舅舅打過招呼了,這次晚宴,我會親自參與,到時候,也給你引薦一些我熟悉的米國政客和商人。”劉浮生表示感謝,兩人約定,見面再聊細節。不久之后,又有一個人,撥通了劉浮生的手機。“劉先生,好久不見了,昨天在電視直播里見到你,風采依舊令人嘆服呀。”劉浮生驚訝的說:“富蘭克林先生?”富蘭克林笑道:“是我,劉先生,我剛接到羅伯特先生的邀請,去參加他舉辦的晚宴,聽說你也在,對嗎?”劉浮生說:“這么巧,今天我們可得好好聊聊。”富蘭克林說:“我還有三個小時左右,就能抵達米國了,我希望在晚宴之前,可以跟劉先生單獨聊聊。”劉浮生知道這人肯定有事,于是也沒拒絕,兩人很快就約定好了見面的地點。三小時后,劉浮生在一家高檔餐廳里,見到了風塵仆仆的富蘭克林。兩人握手之后,富蘭克林嘆道:“通過法蘭西的合作,我早就知道,劉先生在貴國的政壇上,肯定會大有作為,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么早……”“劉先生作為談判代表,與米國進行磋商,實在是重擔在肩,我對你的評價,還是過于保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