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云喬嫁人五載,又生育了個女兒。 自然不會是處子之身。 蕭璟話說的過分,言語俱是輕賤折辱。 云喬被他說的又氣又怒,顫著手攥著衣裙擋在身前,伏在榻邊哭個不停。 “我受婆母吩咐,好端端的來寺里拜佛敬香,卻被你綁了來欺辱,還要受你這般侮辱……” 她生在書香門第,自小學的規矩禮教刻進了骨子里,最是貞靜賢淑。 也知曉貞潔二字大過天,此時白著臉說著這話,已是絕望至極。 瞧她哭得這般可憐絕望,不似做戲, 蕭璟眉眼微冷,隱隱覺察出不對。 “你不是花樓女子?” 花樓女子? 聽得蕭璟此言,云喬身子被氣得直打顫。 咬牙回道:“我是正經人家的婦人,早嫁了夫婿的,怎么會是花樓女子……” 她哭音打顫,腿上都是方才被蒲團磨破的血痕,實在可憐。 蕭璟冷著臉出了廂房。 廂房外候著的親信見自己主子出來,慌忙迎了上去。 “主子!你身上的藥可是解了?這江南地界的官員當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給您下這樣毒辣的藥!” 蕭璟此行微服南下,頂著東宮屬官的名頭探查私鹽案,惹了不少江南地方官員的眼,那些官員一心要讓他折在此處,還給他下了這藥,預備借個美人算計他。 他忍著藥性離席,避開那些人的耳目來了好友出家的寺廟,原打算借山泉冰水解了藥性。 沒成想,那藥如此毒辣,非女子情事不能紓解,一桶桶水泡著,還是半點不曾消解。 手下人找了幾個花樓女子過來,卻都被蕭璟扔了出來。 蕭璟多年潔身自好,從明寧郡主和親后至今數年,東宮后院始終空置。 手下人個個都以為蕭璟多年來一直惦記明寧郡主這個遠嫁和親的舊情人,才不肯再納旁人。 意外在寺里瞧見和明寧郡主生得肖似的云喬,就動了心思,將人綁來送進廂房。 蕭璟這回倒沒將人扔出來。 只是就連他自己,怕是都不知,究竟是因著云喬肖似他舊情人幾分的緣故,還是那藥熬到最后已然磨得他沒了理智。 內室里云喬絕望至極的哭音傳入耳中,蕭璟抿唇審視著跟前的親信。 問道:“里頭那女人,從哪找的?” 親信聞言心下一慌,被蕭璟的視線盯得身子發涼。 蕭璟一慣謹慎,在儲君位置上謹言慎行愛惜聲名。 此番強綁了那女子之事,雖是事急從權,卻也難免犯了蕭璟忌諱。 辦事的幾人對望后,心下戰戰兢兢,卻也不敢隱瞞,硬著頭皮說了實話。 聽到里頭那女子竟真是強綁來的良家婦人,蕭璟臉色陰沉極了。 既是強綁來的,定然也是喂了藥或是熏了香的,怪不得方才那般摸樣。 原來她方才的哭鬧,不是欲拒還迎的手段…… 蕭璟揉著眉心,寒聲道:“回京后各領五十大板。” 話落,又想起里頭那女子身上被他折騰出的傷,從侍衛處拿了傷藥,抬步重又走進廂房內室。 廂房內,云喬哭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時,手邊摸到了個自己鬢邊落下的金簪。 她想起自幼聽的那些規矩訓誡,摸著金簪的手,顫抖的厲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