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蕭璟笑意風流,揉著云喬身子,恨不能將人揉進骨血里。 將手指伸進她唇齒,壓著她舌頭玩弄,逗弄她道:“哭什么,不中用的小廢物,連小解都忍不住,竟污了我衣裳,我還沒怪你呢,你倒是委屈得緊。” 云喬羞惱極了,又聽到步音走遠,怒氣沖沖打他,力道卻分外綿軟。 蕭璟捉了她手含在口中,一下下地咬著磨,云喬哭著抽了出來,他朗聲笑著,抱她推開外頭的暗室門,將人抱了出來。 此時已是入夜時分。 蕭璟的人,早在外頭將閑雜人等都清了出去。 他抱著云喬跳窗出去,往外頭走去。 臨經過沈硯臥房窗下時,蕭璟竟低首咬著云喬耳朵,用只有他們兩人聽到的話語,同她道:“嫂嫂,你說沈兄若是知曉,你這裙子里頭褻褲肚兜都無,夜里光著身子被我抱著從他門下走去,又在書房里浪的沒邊,他可還會要你這個夫人?” 云喬怕他當真鬧得讓沈硯知曉,眼神都是驚惶恐懼。 蕭璟低笑了聲,才又道:“嫂嫂莫怕,若是他不要,我倒是巴不得要嫂嫂常伴我身側。白日捏肩捶腿,夜里伺候枕席,冬日興致來了,拿嫂嫂身子給我溫酒,豈不美哉。” 云喬不敢在沈硯院子里同他鬧騰起來,只能由著他言語放肆,咬唇聽著他胡說。 蕭璟言語恣肆暢意后,也不再折磨云喬。 安生抱著云喬,回了她院中。 云喬一路后怕,到了自己宅院里時,才算稍稍能緩下驚懼。 今日這幾遭事,之于云喬,實在是可怕。 先是被沈硯言語羞辱,她覺得難堪委屈,便想躲出去了事。 誰曾想蕭璟為她怒斥沈硯,還追著她出來。 她也感念蕭璟那句為她出頭的言語。 可是,他在沈硯書房里做的那些事,卻更是讓她害怕。 她夫君還在書房,他就在酒窖里那樣折磨她,那些手段,怕是花娘里的花娘都遭不住,他卻都用在了她身上。 云喬越想越難堪,哭得厲害。 她人縮在蕭璟懷里一個勁的掉眼淚,哭的都打嗝兒。 蕭璟見她如此,微有不解。 停步在云喬院中杏花樹下,伸手揉著她頭發,溫聲問她:“怎么了?又哭什么?怎么好端端的,眼淚這樣多。” 蕭璟這人,榻上霸道狂悖的很,尋常時卻讓人只覺得他是最溫潤如玉的公子。 云喬哭著從他懷中中抬首,看著他哭音顫顫道:“你……你怎么能那樣對我……我……” 蕭璟目光不解,反問道:“我怎么樣對你了?” 云喬咬唇為難,狠了狠心,終于還是開了口: “那里那樣臟……你怎么能親我……” 她是在說,蕭璟把酒灌進了她身子里,又咬著她身子喝了下去的事。 其實這事,蕭璟自己都不知道,方才在那暗室里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做了。 他慣來養尊處優,又是皇子出身,原以為就是真有男女情事,也是旁人伺候他。 沒曾想,遇著云喬,竟做下了這伺候人的活計。 究其原因,或許還是因著他瞧見云喬被那沈硯羞辱,莫名生了憐愛。 想著讓她莫要難過。 情事上,難免就多了幾分盼她暢快。 自己倒是未曾紓解。 那書房里,他只顧著讓她快活,好似瞧見她快活,自己心底的癢,就能解了幾分。 此時已是深夜,月光明亮,將蕭璟懷中的云喬,臉龐映得清晰可見。 夏日杏花開得正盛,幾許純白的花瓣墜在云喬鬢發間。 蕭璟抬手將花瓣從她發間拂落,動作溫柔愛憐。 許是知道她今日心緒不佳,有意哄她開心, 他并未和往日一般只一味拿言語逗弄她,眸光望向云喬,同她道:“傻姑娘,怎么會臟呢,我眼里,你這具身子,無一處不美,至于你說的怎么能親你那處,嬌嬌兒,你捫心自問,今日在那酒窖里,你不快活嗎?” 云喬咬唇靜默,一時答不出話來。 確實,今日在那酒窖里,就是難耐的哭了一回又一回,可說到底,她是得了快活的。 蕭璟瞧她模樣,伸手拿指腹擦著她眼尾的淚珠。 溫聲道:“云喬,我無非是瞧不慣沈硯那樣待你,為你不平,盼你開心快活而已。” 男人情欲饜足后,話音溫柔纏綿。 云喬聽著他的話語,一雙眼眸含著水意望向他。 久久未曾回神。 他說,他不過是盼她開心快活而已…… 沒有人同云喬說過這樣的話…… 第(2/3)頁